杨氏动了动嘴唇,瞧着七阿哥的侧影,眉宇之间的眷恋一闪而逝。如果有能够,她真想留下来代替福喜他们啊!男人哪有女人细心呢?可惜爷不肯去内院。
“呼!”跟在他们俩身后的十四阿哥重重吐了口气。
任谁对上太子,都不会有好果子吃。
“十二哥,你说七哥会不会有事啊?”十三阿哥忧心忡忡隧道。
好端端地,谁能晓得太子也来了呢?谁又能晓得太子会提出要和七哥比试呢?
路永点头,将刺探来的信儿细心说了一遍:“娘娘,主子问过了,说是七爷的马儿不谨慎踩了一个水坑......”
不远处,有两个长随抬着架肩辇在等待。
七阿哥的眉皱了皱,他不肯乘坐肩辇:“扶我去秋实院。”
“行行行,我不说了。”十四阿哥同十三阿哥玩得比较好,对他的话相对就听得出来些。
“娘娘,路永返来了。”
“话虽如此,到底没有亲目睹上一见,如何能真正放得下心?况老七这事的背后......”成嫔的眉深深蹙了起来,没有再说下去。
三人相互告别,各自散去。
十二阿哥游移了一下,道:“这个......太医既说了没有大碍,那应当就没甚么事儿了吧?那些个太医,都是老油子,只会把病情往严峻了说的,哪会等闲说出无碍二字?以是我想......七哥不会有事。”
另一边,几位皇子的表情也没有好到那里去。
路永摇点头。
成嫔面色阴沉一片,独一的儿子在校场受伤,还差点要断臂,这内里若说没有猫腻,杀了她都不信!
目睹着亲信挑了帘子出去,成嫔的气总算顺了点,端起桌上的茶盏往嘴里灌了一口茶。
“如何回事?”如何还跟太子有关了?成嫔浑身一震,惊奇不已。跟太子牵涉上,她完整没有想过。
“好一个借口!”成嫔“啪”一拍桌子,端倪当中闪过讽刺笑意:“御用的马匹,踩了个水坑就失蹄,上驷院的人都不消活了!”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姚语欣只能点头:“那爷好好养伤,我和杨格格先行辞职。”
“七哥早些年腿受了伤,现在都还能看到陈迹呢。若手臂上再出点事,七哥不知会难过成如何样。唉!如果我们之前没叫七哥去校场就好了。”
从另一辆马车高低来的姚语欣,刚好闻声这一句,微微叹了声气。
“我之前还看不起七哥,感觉他为人有些孤介。不过今儿瞧着,七哥还是挺不错的,比太子要好很多。”
按她多年来看过的圣上对太子的各式宠嬖来看,这件事情,说不定本身的儿子还要吃挂落。
“路永,探听了半天,你不会奉告我只探听了这点东西返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