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句话,五福晋的嘴巴伸开了,她像是一点也不晓得苦似的,一口一口慢腾腾地将一碗药汁吞咽了下去。
姚语欣小小吃惊了下,问道:“这么说,爷今儿下午也去了五贝勒府?”
姚语欣回到家时,已是傍晚时分。
七阿哥闻言,讪讪地摸了摸鼻子。
宜妃生硬的脸在五阿哥的惭愧声中和缓了一丝,道:“先别说这些了,去见你皇阿玛吧。”
但她没偶然候气愤了,因为她晓得,出了这类大事,她必须先去求见皇上,以获得他的谅解。她信赖,皇上那边,应当早就晓得五福晋的环境了。
“你如何晓得?”惊奇之下,七阿哥把本相给透露了。
“如果爷不说,我还觉得五哥是为刘佳侧福晋感到难过呢?”
她也千万没有想到,五福晋会如此地顺服五阿哥。如果不是五福晋过分脆弱,过分在乎五阿哥的设法,或许前面也不会产生小产的事情。
以往宜妃一贯的做法就是不干与儿子府里的妻妾之争。但现在五福晋出的这个事,却让她感到了悔怨,悔怨没有尽早脱手打压刘佳氏。
她深吸了两口气,对垂眉低目标五阿哥道:“待会儿你就和我一道去见你皇阿玛,去处他叩首请罪,明白吗?你若真为着刘佳氏着想,就别急着为她摆脱。你皇阿玛可不像我似的,你信不信,你越替她讨情,她遭到的奖惩就越严峻?到了你皇阿玛那儿,只需你将事情原本来本说来,他自不会过于难堪你。”
“主子,奴婢已经把七福晋和八福晋打发走了。两位福晋没说别的,只叫您好好养身子,说过几日再来看您。对了,临走的时候,她们留下了很多药材,奴婢着人放入库中了。”
马车里,姚语欣安抚失落的八福晋道:“是我们思虑欠周。五嫂眼下还处在最为悲伤的时候,想来不大愿定见人。等过些日子,我们再来看望她。”
送两位福晋分开后,春桃到小厨房端了药碗,这才重新走入了阁房。
八福晋点点头,道:“也只要先如此了。你说的对,还是等五嫂情感再稳一些,我们再上门吧。......七嫂,那我们现在是直接回府吗?”
动静出来后,她就在踌躇要不要前去看望,现在八福晋来相邀,她自是没有回绝的事理。
春桃将空碗交到中间站着的春兰手中,取出帕子替五福晋擦洁净嘴角,轻声道:“主子,爷令人到他塔喇府去报信了,奴婢估摸着,府里的人下午就该到了。您是夫人独一的女儿,如果让夫人看到您现在的模样,不晓得会多悲伤呢。主子,就算为了夫人,您也该抖擞起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