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贞清楚的晓得,既然本身本日与恭亲王有过一番偶遇的事情瞒不住,那么迟早有一天这一点会成为进犯本身的一个利器,就算是现在不被扎破,今后也难保落下陈迹。
听着杏贞话中到处贬低恭亲王却不至于通盘否定,更是事事拿本身做比较,咸丰帝内心顿时好似大夏天吃了一个冰西瓜普通来的舒爽。
“只盼今后的光阴,非论如何,或是婢妾韶华老去,风华不再,或是万岁爷有了新欢,起码还能念着本日,念着婢妾对万岁爷的一往而深。”
杏贞闻言顿时松了一口气,晓得本身此次算是脱身了,不过为了安然起见,杏贞还是忍不住说道,“婢妾那边是看的清楚,不过万岁爷身在棋局当中,不比婢妾旁观者清,一时有些浮云遮眼罢了。”
并且与其被翻旧账更加难以结束,倒不如本身将其戳破,或许还能有其他收成也说不定,看咸丰现在有些摸不到脑筋,却清楚不再有半燃烧气的模样,杏贞笑道:“婢妾方才说,本日在寿康宫偶遇恭亲王殿下。”
只见杏贞羞怯的看了咸丰帝一眼,轻声道:“古往今来,文人骚人有多少,婢妾倒是不清楚,但是有多少女子怀春,痴男怨女之事,婢妾倒是晓得甚多,古来女子,莫不是重情之人,婢妾也是凡人,天然也是重情之人。”
“未曾入宫之时,婢妾曾闻宫中冷寂,有道是一入宫门深似海,今后不闻来往人,这宫中妃嫔何其之多,又岂能大家得万岁爷宠嬖,是以婢妾到处担忧,不知万岁爷是多么样貌,多么风采。”
“爱妃。”咸丰闻言身子猛地一震,握住杏贞在脸上游走的玉手,说不出话来。
“婢妾只是一个小女子,按理来讲不该该说这些的,只是万岁爷夙来慈和,对恭亲王殿下更是宠幸有加,婢妾既然看出来了,哪怕是错的,也当说出来,由万岁爷讯断,如果婢妾见地陋劣,说错了,万岁爷付之一笑也就是了,如果万岁爷觉得婢妾说的上有几分在理,也是功德不是。”杏贞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