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然,就在贞贵妃筹办说些甚么的时候那魏嬷嬷赶紧说道:“娘娘既然只是弄错了,那也没甚么了,不过本日娘娘两次弄错事情,便是算不得大事,到底也有碍宫中名誉,娘娘身为一宫主位,这等弊端倒是不该。”
倒是云嫔晓得一旦贞贵妃率先发威本身就没有退路了,不若懦夫断腕,先服个软,那贞贵妃如果再揪着不放的话,就算是本身的错,也能给她泼一盆脏水。
那贞贵妃见一向以来都恨不得压本身一头的云嫔被杏贞讽刺的无话可说,顿时感到心中痛快,目睹云嫔还待说话,赶紧打断话头,将这事定下来。
听到这话,贞贵妃脸上的笑意顿时凝固住了,本来闻起来香气扑鼻的君山银叶仿佛也变得腥臭非常,令人作呕。
“不不不,娘娘曲解了。”云嫔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笑意,连连摆手道,“嫔妾最好绿茶,这君山银叶却不是嫔妾所爱,只是昨日万岁爷歇在嫔妾那边,本说要赐君山银叶给嫔妾,被嫔妾婉拒,不想竟然是娘娘喜好,倒是这君山银叶的福分了。”
这倒是直接揭了云嫔的老底,比较云嫔不过包衣出身,不然以咸丰对她的爱好,现在起码一个妃位是跑不了的,这如何让云嫔能忍。
本来这君山银叶竟然是云嫔不要之物,贞贵妃顿时感到莫大的耻辱涌上心头,固然死力禁止,到底还是忍不住,一双手止不住的颤抖,那精美的青瓷茶盏在颤栗当中叮铃作响,仿佛下一刻就要被捏碎一样。
心中嘲笑,杏贞面上倒是微微点头,“娘娘都这般做了,婢妾又有甚么可说的呢,不过娘娘未免曲解婢妾了,左不过认错人罢了,婢妾又有甚么可活力的,何况婢妾出身实在不高,比不得贵妃娘娘如许满洲贵女出身的也是常事。”
“既然如此,就按嬷嬷说的办吧,云嫔mm,你觉得呢?”
方才坐下,云嫔便看到杏贞手中杯盏,顿时计上心头,却见面带笑意,看向贞贵妃道:“贵妃娘娘,如果嫔妾没有看错的话,这兰朱紫手上的应当是那贡品君山银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