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杏贞这么说的时候,咸丰的神采顿时都雅了不好,毕竟作为男人,哪怕是不喜好一个女人,如果晓得有一个女人会为了他争风妒忌,就算没甚么反应,内心也模糊会有些得意,更不要说咸丰如许便不是色中饿鬼,却也沉迷女色的帝王了。
果不其然,只见咸丰脸上的怒意尽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淡淡的笑意,虽说不较着,但是那眉梢微微上翘的模样倒是尽数落在杏贞眼中。
“这话如何说的?”听到这话,咸丰帝顿时皱起了眉头,如何这一会儿是婉常在在此中教唆,一会儿又不是她的错了。
在杏贞的安抚之下,咸丰心中的怒意道也垂垂降了下来,只是眉头却还是未曾放下来,“婉常在?”
那咸丰帝见状更是心神一荡,分不清东南西北,看不见高低摆布,一双眼死死的落在杏贞的脸上,好似要在那张面孔烙一个洞穴出来一样,嘴里不住的说道:“好好好,没有没有,时候也不早了,我们还是早些寝息吧。”
话固然这么说,但是只看咸丰帝眼中的那一丝对劲之色就晓得对于杏贞这妒忌的反应还是非常对劲的,心中对于杏贞的垂怜倒是又增加了几分。
听到这话,杏贞倒是微微撇嘴,一双秀目含春带露的扫在咸丰身上,自带三分幽怨的说道:“婢妾不过初入宫闱,那边晓得宫中之事,万岁爷心中既然顾虑这云嫔娘娘和婉常在,天然有本身的设法,婢妾有如何敢揣摩圣意,行此大不讳之事呢?”
“婢妾哪有,万岁爷惯会冤枉婢妾。”杏贞当即小嘴一撅,不天然的别过脸去,一抹红霞便染上两颊,当真是惹民气神一动。
“哼,当时传闻那婉常在宫门之地呵叱秀女之时,朕还当是风言风语,现在看来,当真是本性子凶暴,肆意妄为之人,先是宫门无状,现在更是引诱宫嫔,搅乱后宫安宁,当真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