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凡人面对咸丰这猜疑的目光,怕是没事也会心虚三分,更不要说劈面狐言了,但是对于杏贞这等见过盛唐则天武后,满朝文武的天下第一女相而言,咸丰的那点帝王威仪多少还是差了些。
“但是万岁爷到底忘了,这天下的女人莫不以奉养万岁爷为荣,云嫔娘娘和婉mm便是再如何气度漂亮,初度相处,不免有些酸意,再加上没有了独处一宫的幸运,难保小女子心态作怪,觉得万岁爷萧瑟她二人,是以生出是非来也份属平常啊。”
见状,杏贞眼中闪过一丝快如闪电的笑意,多年宫闱糊口,如果还看不懂男人的话,她也不成能获得几代帝王的信赖了,咸丰帝如许的男人更是如此,远观时你如果那水中青莲,不成亵玩,但是走进了,便要好像那闺中怨女,以情度日,若即若离之间方能无往而倒霉。
听到杏贞这么说的时候,咸丰的神采顿时都雅了不好,毕竟作为男人,哪怕是不喜好一个女人,如果晓得有一个女人会为了他争风妒忌,就算没甚么反应,内心也模糊会有些得意,更不要说咸丰如许便不是色中饿鬼,却也沉迷女色的帝王了。
在杏贞的安抚之下,咸丰心中的怒意道也垂垂降了下来,只是眉头却还是未曾放下来,“婉常在?”
那咸丰帝见状更是心神一荡,分不清东南西北,看不见高低摆布,一双眼死死的落在杏贞的脸上,好似要在那张面孔烙一个洞穴出来一样,嘴里不住的说道:“好好好,没有没有,时候也不早了,我们还是早些寝息吧。”
“只是再如何样,婉mm到底只是年逾十五的小女人,未出闺阁便入了后宫,不免一时心境浮动也是有的,何况婉mm出身王谢大族,通体气度天然不是平凡人能够相提并论的,便是有些心高气傲的性子,也分属平常,少女性子,不免娇憨,一时不谨慎,叫云嫔娘娘内心有了起伏,也不是不成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