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儿怎的这般说话,倒是叫我内心不舒畅了,说来也是,一转眼杏儿你已年方十七,现在留了牌子,未几日便是别人家中客了,想必你阿玛也是心中不舍,常日里碍于颜面,你阿玛倒也不好多说甚么,现在借着这个机遇,你父女两个好好聊聊,我去看看晚膳筹办的如何样了。”
“虽说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到了都城以外无朱门大族压迫,但是真要提及来,到底是被架空在都城以外,不比在天子脚下,便是想要一点香火之情也是没有,反倒不美。”
听到这番话,惠征方才起来的一点谨慎思倒是刹时化作虚无,赶紧看向杏贞,便是连面上的假装也顾不得了,“说下去,说下去。”
“我儿此言当真?你当真能够被选入后宫?”惠征赶紧看向杏贞,一边扣问,一边在内心细细运营起来,本身这个女儿当真算是容色倾城,又是素有算计之人,如果真的能够入了后宫,现在宫中主位高悬,唯有仲春入宫一入宫便册为贞嫔,承宠次日便晋贞妃的钮祜禄氏,模糊已经是既定的皇后了。
杏贞多么聪明之人,正所谓见微知著,只一眼便看出惠征心中所想,当即笑道:“女儿夙来听闻,六部当中当以吏部最高,阿玛现在的了一等评价,升迁仍然是必定,那吏部想来是兵家必争之地,各方看重。”
“工部便不消说了,夙来没甚么前程,礼部倒是分歧,正所谓,国之大事,在祀与戎,礼部虽无实权,倒是最难出错也是最轻易找别人讹夺的处所,那孔夫子传播下来的贤人教诲,说来讲去,不过一个礼字罢了。”
杏贞点点头,“这个天然,阿玛当知女儿向来不扯谎话,选秀之时虽说并无半点端倪,但是女儿根基上能够鉴定该当是得了万岁爷的青睐。”除非当时本身感遭到的那一道炽热的目光并不是来自当今圣上。
想到这里,惠征心中忍不住悄悄点头,本身当这是想多了,竟然把这等朝堂出息之事拿来问个尚未出阁的闺中秀女,真是被迷了心智了,当即便将杏贞之言当作虚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