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同晓得短长,笑着与他一起出了府邸。
“回太子爷,臣部下的人,自认还是节制得住,陈然这几年并不能打仗军务,偶尔他分开通州,臣就没法,不过他休想拉着任何一个将军。”杜之简想了想又道:“通州处所上不如江宁敷裕,但是本年的税收和粮食,也要来年开春才送去江宁一并进京,这一批东西,臣可节制。”
哈同有些难堪,这事得是徐卫说啊……
“噶而齐字全禄,杜将军字佩卿,你二人年事相称,不必如此客气。”太子爷笑道。
“恰是,东升堆栈里,本日天不早了,不筹算动了,明日去城外别院。”哈同道。
“出门在外,有甚么委曲的,孤不睡了。”太子爷道。
徐卫道:“爷先歇一会吧,这会子没事,要委曲了爷,吃着堆栈里的吃食了。”
“那就好,我等也只盼着太子爷好啊!”杜之简笑道。
那噶而齐就笑着拱手:“佩卿兄,请坐。”
关于女儿九死平生的事,杜之简也晓得,这会子不免内心难受,也顾不得哈同是外男了,就问:“敢问……统领可见太小女?他……规复的可好么?”
“叫人给江宁府驻军统领传话,孤等他。”太子爷道。
“前几日解缆还见着了,杜主子现在很好,四阿哥和二格格也好,太子爷请了名医调度,想来是不会有甚么差池的。”哈同道。
杜之简没说话,但也是这个意义。
“且……本年的税收,也要等来年才送进都城。万岁爷南巡或者是去蒙古,都是极其话银子的,只怕是国库里,也没有这里银子多。”噶而齐直言不讳。
“全禄可知,这两年江宁府如何?”太子爷道。
“只是,我们的兵马……”噶而齐皱眉。如果逼宫,此人数太少了吧?
见了他,杜之简无端的就感觉放心,这但是圣上的纯臣,都已经靠着太子爷这一边了,那么太子爷的大业,想必不会有甚么差池才是。
“臣定帮手统领。”杜之简也起家。
太子爷一起南下,到了通州的时候,已经是七月十三了。
“天然,太子爷有命,但请叮咛就是。”噶而齐道。
哈同应了,就出去叮咛了。
“主子可包管,何况另有杜将军的人!”噶而齐道。
“是,主子夜里再去,必然谨慎。”哈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