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这会儿端坐在太师椅上, 脊背挺直,面色淡然的望着窗外。
一见她就笑,甜甜的喊着嫂子。
老祖有些猜疑,不大明白胤禛起火的契机。
强忍着转头的欲望,卫有期双手紧紧攥住秋千绳,白净的指尖被磨得微红。
她不是一个难堪本身的人,君若无情我便休。
那是一棵栀子花树,洁白的花朵带来阵阵暗香,是胤禛方才谛视过的。
胤禛身周的气味更加冷凝,像是玄夏季出来普通冷冽,苍蓝色的衣袍拂过墙角的青苔,渐渐的在院中踱步。
卫有期手软脚软的倚在他身上,嗔道:“口脂都吃完了,又得重新补,饿狼似得。”
两位主子不睦,下人们就变得战战兢兢起来, 一个个杀鸡抹脖子的, 恨不得变成隐形人, 免得招了主子的怨。
“离了你,没法伶仃存活的饿狼。”
还没出抄手游廊,就被张起麟堵个正着,一并带了往前院去。
胤禛顿了顿脚,眼眸幽深的望着两人,转而启步拜别。
苏培盛特别稳,将福晋只吃了两口的环境及时转播。
“苏培盛!”
卫有期清冷道:“传膳。”
两人又重新洗漱过,这才出门,白日宫中请了大戏,又摆了宴席,估摸着能热烈一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