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胤禛摆了然挖了圈套让楠珺钻,哪另有逃脱的机遇?
此生未了心却已无所扰
楠珺真被打败了,就不能把“朝”改成“代”吗?还好,他还没说是“现国”。
这是谁的诗?有客人来也不拿好酒好菜接待?就像这个抠门的四爷以菜当肉接待客人么?
她提起筷箸毫不客气地向那些绿油油的青菜扫荡,狼吞虎咽地吃下几口,又给各自斟满一杯。
“我们玩简朴一些的,以酒为题接诗句吧,我出上一句,你接下一句,接不上来就喝酒,如何样?”
胤禛一怔:“‘现’朝?本爷可未曾听闻。”
楠珺倒是利落的承诺了,他是谁?饱读诗书的雍正天子啊!已经能够预感这类鲁班门前耍大斧的结局,就是自取其辱。
这一次,胤禛提起酒壶将酒斟满,如有似无地说了一句:“沈掌柜,这里是贝勒府,吃了上顿另有下顿。”
吃个宵夜哪管这些?楠珺似有横扫千军万马的气势,几口下来,好多菜被毁灭了一半。
楠珺趁着酒意冲口而出:“你看老娘有没有!”
楠珺的面前已是满天星,如果以星星为题行酒令,说不定现场还能即兴作诗几句。
不问因果有多少
“去叮咛厨房做些适口的小菜,再温两壶酒,要快!”
目空统统也好
明天哭明天笑
“浓睡不消残酒。”这个简朴,李清照的嘛,课文学过,没忘。
小善如风普通地闪了出去。
花再美也不想要
唱了一遍,再唱一遍。她的脑筋完整一片空缺,甚么贝勒府,甚么雍正帝,这里就是ktv。不是舞姿的舞姿,胤禛却看得呆了,最要命的事这超前卫的歌词倒是一字一字地敲打着他的心。
将欢愉寻觅
楠珺拿起酒杯,踉踉跄跄地站起来走到一处空位,竟然轻飘飘地跳起舞来:
胤禛又换了两句简朴的,楠珺勉强接了下去,缓了缓酒意,再吃了几口菜。
歌在唱舞在跳
一身高傲
任我飘摇
……
这类炽热的火焰胤禛何曾见过?胤禛仿佛是第一次熟谙楠珺,双眼直直地望着她。
那酒顺着喉咙一向流到胃里,直辣得楠珺一阵心翻,她忘了,当代的酒可不像当代的酒那样还兑水参假,这酒纯着呢!
天越高心越小
尘凡多好笑痴情最无聊
胤禛平静地看着她,不紧不慢地将酒喝下。
只想换得半世清闲
胤禛笑意盈盈地举起了酒杯:“沈掌柜真是深藏不露,前有五子棋、小曲儿传说,后有诗词歌赋,不知沈掌柜还会带给本爷甚么样的欣喜,我倒是更加猎奇沈掌柜到底是甚么人了?”
“噗……”胤禛毫不粗心地喷了,形象啊,将来天子的形象啊,就这么给毁了。
“四爷,这第二杯是小女子代女人们谢您的不卖之恩!”她又将“不卖”二字减轻了语气,又一饮而尽。
“寒夜客来茶当酒。”
“那日在高升楼,沈掌柜唱的那曲儿《橄榄树》,此曲儿的曲风本爷闻所未闻,特别是内里的词儿,仿佛不是本朝统统,不知这曲子发源于哪个朝代?”
胤禛还是不紧不慢地将酒饮尽,这一次他也提了筷箸极其文雅地夹了菜细嚼慢咽起来。
“独酌无相亲。”这个也不算难,千古名句嘛。
“嘿,嘿嘿,朝代……”楠珺真想打个地缝回到当代去问问汗青教员他们地点的期间国号叫甚么?难不成叫新中国?她冥思苦想了一阵,灵光一闪,答道,“相传这首曲子是太古期间一个叫‘现’的部落传播下来的,当时候部落之间战役不竭,烽烟四起,那边的人们神驰自在,神驰战役,神驰那种广袤的田野和潺潺的溪水,更神驰雄鹰能在天空中遨游,以是他们不竭进取,不竭抵当入侵的部落,终究换来了战役,厥后阿谁部落逐步强大,最后建立了一个政权,国号就定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