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上,真真假假谁能分得清呢?”
这就过夜一晚了么?明天如何出去见人呢?也对,在贰心中,我不过是个老鸨,老鸨在外过夜一晚,谁会留意?谁会讹传甚么流言流言?说不定他还感觉彻夜过夜在贝勒府还是我无上的名誉。
那酒顺着喉咙一向流到胃里,直辣得楠珺一阵心翻,她忘了,当代的酒可不像当代的酒那样还兑水参假,这酒纯着呢!
楠珺趁着酒意冲口而出:“你看老娘有没有!”
“化作相思泪。”这个嘛,固然不晓得作者是谁,但骚人很喜好用啊!
这一次,胤禛提起酒壶将酒斟满,如有似无地说了一句:“沈掌柜,这里是贝勒府,吃了上顿另有下顿。”
她难堪地低下了头,用手在胃上悄悄揉了揉,真是个报时器。
“好,四爷请出题。”
“那日在高升楼,沈掌柜唱的那曲儿《橄榄树》,此曲儿的曲风本爷闻所未闻,特别是内里的词儿,仿佛不是本朝统统,不知这曲子发源于哪个朝代?”
任我飘摇
……
“咕咕……”楠珺那不争气的肚子竟然在这个时候叫了起来。但是,这能怪她吗?平常在高升楼,每到这个时候都是她享用宵夜的时候,她才不管那些女人们投来千奇百怪的目光,归正她就是那种拉仇恨的如何都吃不胖的体型,别人多喝口水都怕长胖,可她呢?每到宵夜,无肉不欢,真是恋慕死那群女人们了。
“浓睡不消残酒。”这个简朴,李清照的嘛,课文学过,没忘。
楠珺的面前已是满天星,如果以星星为题行酒令,说不定现场还能即兴作诗几句。
胤禛仿佛表情很好,不知是否因谈妥了一桩买卖的干系,固然面上仍然波澜不惊,却没有当即叫楠珺唱曲儿,轻声道:“沈掌柜这是饿了?怪仆人号召不周。小善子!”
“酒入愁肠。”
一身高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