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祺只觉着一股温和内劲顺着檀中穴分散开来,难捱的酸麻痛苦叫他一时发不出声,身上更是软得站也站不住,也只能趁着老八被挡着的时候狠狠瞪了这个借机欺负他的谭二狗一眼——这檀中穴以内劲按压,照理是无益心肺疏肝理气的,只是每回的酸疼麻痒都实在太难消受,只要不是病得起不来,他都会果断地回绝对方替本身按这檀中穴的要求。何如这一回却又实在只是顺势而为,连秋后算账的机遇都没有,也只能把这一个暗亏冷静咽下去,等着今后寻个甚么机遇再找返来了。

“五哥……”

“……”贪狼一时语塞,竟说不出甚么辩驳的话来。毕竟这些事儿也都确切过分偶合,若不是他亲眼看着,可也不免要思疑自家主子就是幕后的那一个恶人了:“但是——主子为甚么不解释呢?莫非主子真筹算今后与八阿哥反目么?”

被自家主子狠狠地戳了一把肋骨,贪狼疼得打了个颤抖,面上却仍然是一片可靠的淡然沉寂,慎重地开口送了客。被毫不包涵送客的八阿哥怔忡了一瞬,望着面前不知何时竟已陌生至极的兄长,眼中俄然显出些茫然来,却又被一贯完美文雅的清含笑意敏捷讳饰了畴昔,起了身深深一礼道;“五哥的教诲,弟弟都记着了……本日来得不巧,扰了五哥的歇息,他日定当登门赔罪。”

“不但如此,他白叟家乃嫡亲笔给你题了‘福’字,刻石成碑,以二龙戏珠锁在龙脉交汇处,万世万代都无人可动——除了老祖宗,你是独一的一个得了皇阿玛亲笔福字的,可你却甚么都不晓得……”

“等等——你说甚么,福字碑?!”

他的皇阿玛为了叫他好好儿的活下去,竟然已操心到了这个份儿上。固然嘴上口口声声说是不信那些个命途多舛的说法儿,可花在这王府上头的心机,却清楚就是为了护住他的命数,乃至不吝凝集邦本来改他一人的气运——这早已不再是甚么信或是不信的题目,而是一个为了保住儿子几近已不择手腕的父亲,为了跟老天爷抢他这一条命,所能做出的最深重的保护与期冀……

目睹着自家主子不晓得为甚么俄然显出了要演砸的迹象,贪狼眼疾手快地搀住了胤祺的手臂,不着陈迹地朝着他胸口的穴位一拂,一股力不从心的酸麻就敏捷覆盖了胤祺的满身,本来要撑起来的身子也猝不及防地向一侧寂然栽倒。胤禩被面前的景象吓了一跳,抬手想要扶他,贪狼却已稳稳地将他揽在了怀里,谨慎地扶回了椅子上:“主子,太医说您不能冲动,必须养气凝神——甚么事儿咱都渐渐儿说,别伤了身子……”

贪狼面色庞大地应了一句,不晓得该如何安慰自家主子就刻了个到此一游大略是破不了这天造地设的风水的,只能考虑着语气缓声劝道:“龙脉坚毅,未见得就会被纤细窜改所滋扰,主子不必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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