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柱虽是四品典仪,但是妻妾浩繁,马佳氏这一番话,但是从耐久的争斗中获得的真知灼见,钮钴禄氏也不小瞧,点着头道:“额娘说的有事理。只是若四福晋和侧福晋真是分歧,才是女儿的好机会,府中不敦睦,女儿才好作为。钮钴禄氏是满族大姓,走出去哪个不高看一眼,便是四阿哥也会给女儿一份面子。”
想通了,宜绵对秋蝶笑笑,“好了,别担忧,我还没那么小性,不说是她,今后四阿哥府中,要出去的人只怕很多,妒忌吃不过来。你让刘三去院子里摘点儿槐花来,凉拌着吃,香苦涩甜的,又泻火,不错。”
“好了,去找你额娘吧,只怕她也有话跟你说。”凌柱低着头咳嗽了一声,挥动手让女儿分开。
马佳氏摇点头,“这普天这下,另有谁比爱新觉罗家的子孙更高贵的?四阿哥他是皇子,你不过是个格格,对了四阿哥必然要恭敬,四福晋和侧福晋也是主子,你可得识清楚,便是先进府的几个格格,只怕也比你高贵些。女儿,女人嫁了人,便要低头做人,钮钴禄的姓氏算不得甚么,你莫要自误。”
到了正院,钮钴禄氏额娘马佳氏正等着她,钮钴禄一进屋便道:“额娘,女儿瞧着阿玛身子更加差了,您今后必然多重视着,催促着阿玛定时吃药。”
那嬷嬷握了钮钴禄氏的手,安抚道:“格格莫慌,奴婢这些年也见地过好多富朱紫家,有多少人一开端不得宠,厥后得爷看重,又有长进子孙的,人要的是后福,面前的宠算不得甚么。并且,格格现在年事小,便是得宠了,也生不了孩子。等格格长开了,再好好皋牢了四阿哥,生个阿哥,才是要紧。现在,你需求在府中站稳脚根便是。嬷嬷见地了多少秀女,再没有比你更聪明的,嬷嬷信赖,格格是有大福之人。”
那嬷嬷罚了外务府主子,钮钴禄氏本来另有些忐忑,现在一瞧这丫环诚恳了,心中也大安了,坐在位子上,一边喝着茶一边慢悠悠道:“我只问你,这府中情势到底如何?”
秋蝶深深看了秋桃一眼,心中担忧,这丫头心不安宁,只怕留在格格这里迟早肇事,这可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