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全却不走,耿格格之前不将手伸到外院,现在但是心大胆小了,他如果不撤销了她的动机,只怕今后又出别的幺蛾子。马全弓着腰,神态谦虚,话却说的大胆:“格格筹算,主子也明白,只是主子大胆,劝着格格谨慎些,谨慎驶得万年船。如果冒进了,说不得在暗沟里就翻了。”
“不,你不是不遵我的唆使,而是你的自以为有本事,不将我放在眼里。怪我常日太好性,放纵了你,让你觉得从膳房拿点东西,便能奉迎了我,便能在芍药院作威作福了。你将本身的心机放在我的号令之上,你还要节制我,马全,你越矩了。”宜绵一字一句当真道。
宜绵暴露高兴的笑:“你放心,我如果不倚重你,也不会对你用这么多心机。你别看这四阿哥府上只这么大处所,芍药院的屋子一只手能数的过来,但是四阿哥在争,我在争,这府上,今后大的超乎你想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