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娘说的恰是,我都记取了。”福晋擦了泪,慎重道。
春儿看了大格格没有一丝赤色的脸,劝道:“格格,你可千万不能如许想,这都不是你的错,你是被逼的,何况你也受了奖惩。你蒙受的罪,足以抵消犯下的孽障,何必再难堪本身?”
“爷觉得我是□□?我不过是看福晋托了病体管家,看了不忍心,才想着替福晋分忧。”李氏用帕子擦着眼睛,做出委曲的模样。只是她不知,福晋的额娘早防着她□□,在四阿哥那边打了防备针。
李氏拽紧了帕子,“给她。就当我生个朋友。”大格格已经不过来存候了,又常常要银子,李氏心中又恨又愧,却又不知如何是好,一次次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