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罚的是谁?”宜绵问道。
贴身金饰之类的东西,是内宅用来构陷人的惯用伎俩,秋月这是担忧有人用簪子做局了?宜绵不觉也有些担忧,簪子是赐给了秋月,但是不管是秋月还是谁,她院子里的人做的事,她都得背书。弘晖阿哥中毒的风波方才畴昔一点,如果她在台风尾着了道,四阿哥是不会轻饶的,特别是侧福晋将近生了,如果碧玉簪子落在那边,她真是要小命不保了。除了祈求福晋、侧福晋、大格格、二阿哥等府中首要职员都好好的,她还能做啥来制止那碧玉簪子带来的灾害?
职员出入是那拉氏鼎新的重中之重,出府的只能拿着令牌,这牌子本来就有,只是门房那边塞钱也能放人,现在不可,任牌不认人。想必门房的很想跟福晋说一声,断人财路遭人痛恨啊。不过福晋已经不在乎了,她没了儿子,行事再无所顾忌了,不怕获咎人,也不怕狠厉的名声。
钮钴禄氏却不再说话,悄悄移步回了寝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