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阿哥走的干脆,徒留李氏望着他背影发楞。
年氏便洗手焚香,弹奏起轻巧的曲子,四阿哥听着,不自发想着,如果他在耿氏那边走神,耿氏是从不说穿的,她仍会干脆个不断,待他本身回过神来,比起直白的年氏,耿氏更故意机?四阿哥内心头烦躁,他握紧了又松开,握紧了又松开,反复了几次,感遭到年氏投注过来的视野,他才停下这行动,对付一笑,又拿起茶杯喝茶。年氏理了理思路,回之一笑,将弹错的几个音重新弹过。
看年氏忐忑的模样,四阿哥安抚:“不必多虑,你心疼弘时,我欢畅还来不及。”
年氏用帕子捂了嘴,略带了感慨道:“我是常病的,也不打紧。”
弘时点了头道:“额娘,我晓得。阿玛看重我学问,我就当真读书,不让阿玛绝望,也把那两个奶娃娃比下去。”
母子两个哭了一场,也解了心结,李氏问了弘时病情,听到现在已无碍,大松了口气,又问他每日在园子里如何度过。
四阿哥看了他笑容,表情也好了些,又让弘时睡觉,只是弘时却不睡,而是昂着头问道:“阿玛,耿氏关键死我,您为甚么不措置她?”
李氏听了欣喜,也不忘叮嘱:“别小瞧了他们,一转眼就长大了,到时候就要跟你争了。”
“没得甚么,只是看爷有些走神了。但是妾不会说话,让爷无趣了?”年氏用雾蒙蒙的眼睛看了四阿哥,忧愁道。
看弘时又要大闹,四阿哥捏捏额头,好声好气将他安抚了,哄了他睡了才分开。
四阿哥也放轻了声音,“你身子底薄,该好生保养,我明日便找个太医过来替你诊诊脉,你莫要嫌弃药苦涩讳疾忌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