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们的玩乐,小时候多是七巧板、九连环、孔明锁,大了能够玩投壶、斗草、吊牌,更活泼一点的便是踢毽子、放鹞子。宜绵一一提了,只是敏慧都不甚感兴趣,反而道:“表妹不必多操心机,我们两个坐着聊谈天便很好。”
陈氏听了富察氏一番话,却也在深思,宜绵如果留了牌子,该如何是好?又该做些甚么筹办?
敏慧跟富察氏、陈氏存候问好后,便跟着宜绵来到她院中。
除了端方,这嬷嬷也查抄才艺。她看宜绵写的字,摆摆头,说一句“灵气不敷”,听宜绵操琴,不过听了半段便说今后还是少弹为妙,比及宜绵给她看本身的刺绣,更是直皱眉头。自傲心被打击的如同挨霜的白菜秧子,宜绵话都懒得说了。
宜绵看着敏慧更加肥胖的脸颊,有些心疼地说道:“前次见你,脸上另有些肉,现在都成光骨头了。表姐若真是不肯,舅母也不能逼迫了你去,你何必甚么都顺着家中?”
宜绵一走,富察氏便将内心话跟陈氏说了,“我知你们筹算,想要让宜绵撂牌子,只是看都统家,对宜绵比对芳华还上心,便是这教养嬷嬷,不过来家中两个月便换了态度,只怕丫头比你们想的要出息了。你们两个但是要多做筹算啊。”
接着,这嬷嬷又板了脸对宜绵道:“女人,我也跟你说了如何教养主子的端方,你看这环境该如何措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