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完午餐,胤禛明显还没分开的筹算。慢悠悠的喝着茶,说,“本王看云初女人家中设想非常别致,前次仓促一瞥并未看细心,不知本日可否观光一下?”
“高无庸,明日多选些好鱼来,在带一个会养鱼的主子,替云初女人打理鱼池。”胤禛叮咛道。
云初能如何说,人间话都说到这份上了。面上勉强承诺,内心却在吼怒:四爷,您如许真的好吗?您一个已婚老男人(胤禛:爷才28岁),要观光一未婚女人的家,这像话吗?像话吗?
在胤禛又蹭了一顿晚餐,带着人萧洒的分开后,云初想雍亲王府是真的揭不开锅了……
“是,”高无庸这才服侍着胤禛往正院去。
“是,爷。”乌拉那拉氏承诺着,叫丫环主子们下去,亲身服侍胤禛梳洗换衣。
过后,云初想起,无数次的追悔莫及,深深的体味了一把甚么叫拿人的手短。
“这不是太忙没来得及吗?”云初扯谎说的脸不红心不跳。
“主子吉利,主子张德,”王府送来的养鱼主子跪在云初面前,表忠心道,“王爷说今后您就是主子的主子,主子必然为主子赴汤蹈火,肝脑涂地。”
胤禛没说话,半晌才道,“去王妃那边。”
“叫主子们去办,云初不必放在心上。”胤禛见她急得自称都忘了,心中暗笑:叫你不诚恳!
第二日,云初还在睡梦中,被奉告雍王府送鱼来了,云初用被子捂住头,只说随她们折腾。
三今后,气候阴沉,碧云庄后花圃里鸟语花香,云初正在晒太阳,留星禀告雍王府来人了。
“女人客气了,女人请留步。”客气了两句,高无庸便带人大步分开。
云初迷惑:这画还没好,我也没告诉来取啊。莫非是嫌慢来催了,可着也不是你催就成的事啊,想不到这位四爷还是个急性子。
“这是做何用的?”胤禛指着面前汉白玉砌成的长方形大水池问。
“高公公好,”云初行礼。
一个盒子里是几件玉石小摆件,雕功详确,成色上等,非常贵重。另一个盒子里的衣服倒是让云初愣了一下,竟是产量极少的贡品雪缎所制,华丽非常,一看便代价不菲。
“云初女人别曲解,本王别无他意,只是纯真的非常猎奇。”胤禛见云初没有顿时承诺,似要回绝,从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