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果,他真带我朝另一边走去,还一边走一边跟我讲呢!
内里氛围有些浑浊,有空调,暖暖的气味里混着浓烈的香水味道。舞曲的声音很震惊人,仿佛让你心脏都跟着颤抖。灯光四周点点闪动,真像是荧火虫一样。
没一会儿,我手里麻绳也放完了,任二狗停下来,打火机一打,扑灭了沾油麻绳。我顺手就抛弃了。然后,他骑着摩托车一拐弯,进了另一条巷子里。
他真的走了,八百块钱就放在桌子上,看得我心头压力好大,不能输啊,那是八百块啊!不过,如果赢了呢?
贞姐扫了我一眼,娇娇一笑,直接往任二狗腿上一坐,腰扭了扭,娇声说:“本来是输了两回的任二狗啊?如何着,明天又来输的?”
贞姐呵呵娇笑,说怕甚么呀小兄弟,来来来,我们正式开赌了。
说话间,他带着我到了一处包间,那边要温馨很多,豪华一些,有沙发、桌子,内里另有歇息间、卫生间。办事生问我们需求甚么办事,任二狗直接说要锤子哟,把你们这里的贞姐叫来。
这女人,一看就让人有些热血沸腾的感受。
办事生笑了笑,直接退了出去。
我们顺着香喷喷的红毯通道,朝着地下室走去。还没到处所,就听到刀郎《2002年第一场雪》的舞曲版传来,那两年风行这个。
受不了的男人,给个十块钱,女人给你直接打一枪。还感觉不敷的话,五十起步,歇息的沙发上直接放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