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折腾也累了,赤果着,倒床就着。约莫凌晨三点的模样,尿憋醒了,我光着就去了卫生间。
她气得一扭头,说死卖货,就你行,你百口都行。
我愁闷,开车一起疾走,不说话。
当她被推出来后,神采惨白,没有甚么赤色,还在对我浅笑,说伤口缝针,姐没用麻药,痛滴逼疼。
我点了点头,看着她,说:“还行。”
她却打断我的话:“实在,你比老子脱手快多了。只不过你考虑很多一些,因为你现在很艰巨,姐倒不怕,弄屎了就算了,没事的。不过,姐现在很不爽啊,给我哥打电话,说我在成都让人给欺负了。”
我一惊,心脏猛跳,不好,有人返来了,闹不好这个女人是染姐妈妈梁咏慧阿姨。我晓得,门厅一出去正对卫生间啊!
她说:体贴个锤子,你是想摸老子吧,死了摸尸身也不爽,大事当前,哪怕你最他妈敬爱的女人重伤了,也得沉着,也得阐发题目。
送到抢救室里后,我在内里等着,竟然还是有点心急如焚的感受了。或许吧,不是爱上了染姐,是真的体贴。她那一刀,不晓得挨了多深,唉!
染姐一看这架式,豪气万千,一松捂着右臂的左手,沉声说:“卖沟子的,这下子要发泻个痛快!我靠……”
她呢,还在说这妈比的爽死了,伤着动脉了,老子就说过了,你个戳逼霉的,跟你在一起就没功德情,真他妈爽啊,姐除了大阿姨以外,还没流过这么多血呢!
刚处理题目,关了灯想开门出卫生间,那边房门开了,走道灯亮了,响起高跟鞋的击地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