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哭够了,回到家里,拿毛巾把头上的水擦了擦干。
是啊,我也晓得,这不值得。
冷冷的冰雨,在脸上磨砺,但是,我却已经感受不到酷寒了,仿佛落空了直觉普通。
他寂若寒凭甚么让我眼泪横流,他寂若寒凭甚么让我难过到傻的半死往暴雨里冲?
不能。
哭,只是让本身更痛苦,让眼泪吞噬本身罢了,我再也不想哭了。
哭,能当饭吃么?哭,就能让这统统重来么?
我在内心狠狠的抱怨着本身,再想要哭的时候,发明本身已经没有眼泪了。
我特么的就是一个傻瓜,被人丢弃了竟还不自知,还傻傻的跟一个已经不爱本身的人过了一年,我特么的脑筋被门挤了。
眼泪再想溢出来的时候,我再也没有哭出来,因为,我已经哭腻了。
那天早晨,内里打着响雷,甚么都不怕的我,也向来没有怕过雷,但是此次的我,声声的响雷,竟让我想缩到被窝里,那种痛彻心扉的痛,让我感到特别的无助。
因为,再冷,也没故意冷啊。
那我哭有个甚么用,有甚么用!
不是横笑,就是冷哭。
除非,你给我一个被吞噬的来由。
我从床上滚下来,渐渐悠悠翻开家门,冲到雨里,筹办好好的淋一场,归正,我已甚么都不在乎了,心已碎,就让人也跟着一起碎裂吧。
我能感遭到,我的眼泪正在吞噬着我的心,也吞噬着我的面具,那副女王面具,吞噬着我的满身。
那种蚀心的痛苦伸展在我的满身,再也没有人,会无时无刻的站在我的身边,也再也没有人,会在我难过的时候安抚我,但是最可悲的是,伤我最深的人,反而是当初在我难过的时候安抚我的人啊。
我也顾不上去换掉我那身湿哒哒的衣服了,只是感觉酒劲上头,有些昏昏欲睡,最后摇摇摆晃的上房间,被子也懒得盖,就躺在床上睡着了。
终究,伴跟着一阵阵的雷鸣,内里下起了大暴雨。
我在雨里,喝着小酒,唱着一首镇静的歌――分离欢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