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那都是小事,陈兄弟如此年纪就在道上有了名头,果然是豪杰出少年啊!”赵主管开朗一笑,随即道:“老板过来还要一段时候,陈兄弟就先到楼上就坐吧!”
“甚么意义?兄弟你说明白点!”周,良瞪大眼睛看着我,看来是不明白我的意义。
我则是眉头一皱,问道:“刀疤是谁?”
以后和花姐联络才晓得,这些针并不是浅显的钢针,上面有尘老亲身配置的强力麻醉剂,因为时候仓促以是没有给我带更多的备用钢针,不过这些也是够了。
果不其然,周,良看了一会以后难堪一笑,随即递给一旁的赵主管:“看看货品如何样!”
与其说是手镯,倒不如说是打篮球戴的护腕,不过我一眼就看得出来,这是真银做的,非常宽,大抵有两三公分的模样,拿起来一看,好重!
“老迈,会不会是花姐让你用来追妹子的啊?”刘辉在一旁如有所思道。
“花姐没有多说甚么吗?”我抬开端问靖雷。
“兄弟,咱就不废话了,你那货……?”周,良看模样已经是迫不及待了,眼睛发亮的看着我。
我眼睛一眯,心中顿时有了一个设法!
我笑着对秃子点了点头,道:“这是一点样品,周大哥看看那日我是不是口出大言。”
将手镯戴在手腕上,大小刚好,看来尘老也是下了一番工夫的。
“货带来了吗?”
说着,靖雷拿出了一个木制的小盒子。
四周的人一头黑线,你不懂你拿着瞎瞅啥?
秃子从口袋中拿出一小包白粉,递给周,良。周,良猛地接过,拿着那一包白粉冲动地左看右看,我则是眼角跳了跳,真能看出甚么东西?
“赵大哥谬赞了,那日承蒙赵大哥帮手,还没来得及伸谢!”
“兄弟,现在能够说了吧?”周,良见屋内只剩我们两人,随即焦急的问道。
“哈哈,我就晓得陈兄弟不会拿我寻高兴!”周,良从赵主管手中拿过白粉,又是一阵打量。
“哈哈!我来晚了,先自罚三杯!”周,良带着几小我出去,二话不说拿起桌子上的酒杯一饮而尽。
第二天上午,我带着刘辉和秃子来到天马迪厅找周,良,因为之前已经电话告诉他了,统统周,良也是早有安排,欢迎我们的人我倒是熟谙,就是第一次来天马碰到的阿谁主管,四周的人叫他赵主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