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来云南白药,给肿起来的处所擦了一点,擦着擦着眼泪水就掉下来了,内心决定,明天必然要给雪姐报歉,说一声对不起。
不晓得为甚么,我脑筋一热,狠狠地推了她一把,将她推得跌坐在地上,冲她吼道:“我不要你管,林叔是为了我好。”
“我……我晓得了。”我本来筹算解释我并没有偷手机,也没有惹林诗诗活力,但是看到林叔凶恶的眼神,硬生生的把话咽了归去,承诺下来。
不晓得林叔跟诗诗说了甚么,林诗诗终究让步回到了家,放桌上林叔热忱的帮林诗诗夹菜,脸上笑的跟朵菊、花一样,我妈也说了很多安抚林诗诗的话,仿佛他们才是一家人,我是一个多余的。
在我眼中,这本日记本就是我最好的朋友,能够聆听我的诉说,也埋没着我最多的奥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