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目送王铭他们分开时,眼角余光恰好瞄到网吧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站着一个熟谙的身影。
下贱?我苦笑着摇了点头,没有做任何辩白,心想老子再下贱也不及你们,大要冷傲的女教员背后里跟有家室的校带领在一个门生的眼皮底下干轻易活动,天下上另有比这更下贱的事吗?
“秦川,你把脚放下来,把脚搁在茶几上你不嫌脏吗?”陈芷涵用脚尖捅了捅我的大腿说道。
“去,给我们买瓶饮料。”坤仔一脚踹在我屁股上,不容分辩的号令道。
韩树义顿了顿,说道:“但你不能活的这么憋屈,就刚才那几个残余那么糟蹋你,你也不抵挡的,你的血性呢,别忘了,你但是江东川哥啊,十四岁就敢带着我们跟社会上的地痞火拼的川哥啊。”
“呀!”
“你……你下贱。”陈芷涵清冷的脸涨的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