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究挨过七天,连队晓得大师干活辛苦,晚餐特地蒸了好几锅大馒头,做了猪肉炖粉条,酸辣土豆丝,猪肉炖海带三个大菜。大师吃的很高兴,胃里舒畅了,身上那股累的感受就减轻很多。吃过饭,大师各自回屋歇息,王娇背酸的不可,像接掉一层皮似的,婉拒了张小可她们打牌的聘请,拿着水盆来到水房,筹办洗洗就睡了。
“那玉米呢?一年种几次?”
“那也不能三小我都掉出来吧?”张小可愣住记日记的笔。
春播正式开端。
哇!猎奇异,王娇听得一愣一愣。
王娇特别喜好小猫小狗,一听这个,内心也有点难过。幸亏张小可又谈起别的事,将这个哀痛的话题跳了畴昔。
吃过饭歇息半晌,大师持续投入到春播的繁忙中。上中午,因为新奇,干活不觉有多累,可午餐后,人就有点歇懒了,胳膊腿都酸的要命。玉米莳植按一行一行走,“行”也叫“垄”,一人卖力一垄,重新走到尾少说也有百十来米,一垄地大抵种200株玉米,李永玲说了,别看现在种的多,如果本年雨水多,涝了,也就能活一半或者三分之二。
“玉米也分两种,有一种叫‘麦茬老玉米’,七八月份收完麦子就开端种。不过咱黑龙江太冷了,这里的玉米一年只种一回。”
她给了他胸口一拳,“端庄点,天还没黑呢。”
本年,王娇她们班分到了农工排,主攻玉米地和黄豆地,一早,天方才蒙蒙亮,几个班束装待发被拖沓机拉到玉米地。足足好几百亩,一望无边,王娇身材早已规复,乐呵呵地扛着锄头问张小可:“班长,先锄哪块地?”
“那连队淹了没?”
噢,冬小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