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一统昂首看看太阳,道:“草,时候过这么快,到九点了没?老子上面爽完了,就剩手痒了!”
“哈哈,死瘦子,有你的,高兴了没?”王林笑问。
所谓巷子坞,听上去仿佛是个船埠之类的存在,实在不然,就是个市西的荒郊野埠罢了,这里地上野草茫茫,到处可见过膝高的茅草,远处是一片班驳的地盘,四周几里都找不出修建,秋风一吹,显得格外萧瑟苦楚。
我拍拍疤脸肩膀,对着在场南阳市忠义会的小弟们说:“弟兄们,放心,天塌下来我顶着!都给我喊人抄家伙!一个钟头后,到市西巷子口堆栈汇合,明天我就要夺下市西青年区,让这些碍事的东西在市西除名!”
一番酬酢以后,我体味到了现在的环境,本来那三个帮会的老迈已经和忠义会下战书了。因为现在市西这青年区,就只要这三个帮会能和忠义会一战了,但他们分开的话,也没有一个帮会能与忠义会一战,以是现在联手了。
明天气候阴沉,阴云翻滚,似也在为即将到来的惨无人道大搏斗衬着氛围。
“好!!”众兄弟们齐声回应,把全部旅店都差点吵爆了屋顶,老板和大堂经理面面相觑,战战兢兢,他们第一次看到忠义会这个幕后老迈林浩,实在震慑于他的霸气和声望!
此时堆栈内,一张破毯子上,躺了四个衣衫褴褛的女人,都能算下水灵标致,只可惜现在已经狼狈不堪,绝望堕泪,她们身上乃至连脚踝上都充满青一块儿子一块儿伤痕。
这四位美女恰是胡一统的小弟从“夜玫瑰”酒吧抓来的陪酒女,此中最标致的一个已经堕入重度昏倒。
这个处所早在七八十年代很热烈,当时候堆栈效益还不错,员工之类的人群比较多,可九十年代改制以后,这地儿就被国度放弃了,厂倒人散,垂垂成了明天如许一副模样。可因为它萧瑟埋没,已经成了市西驰名处理帮派纷争的地点,偶然你从草窝子里发明一两截断肢或者碎尸,千万不要感觉奇特。
胡一统邪邪一笑,从后腰抄出两把腰刀,交叉砍了两下,嘿嘿道:“老子单凭这两把刀,就能完活儿!忠义会的可千万别吓尿炕,不敢来!”
“行,浩哥,要如何做?我们听你的!”孟豪龙说。
他们十几人成群会聚到本身老迈那边去,相互见了面点点头就算打号召,毕竟明天是来给人放血的,不是来开友爱交换会的。
“浩哥……”
话音刚落,堆栈里就晃出来一个颤颤巍巍的瘦子,一边系腰带一边眯着眼睛抽烟,笑道:“谁在背后说我好话呢?我耳朵可灵了,谁诽谤我,我隔着十里地都能闻声!”
出人料想的是,此时来的不但仅是那三个帮会,为了对战忠义会,明天青年区统统能排上号的帮派都来了,并且彼其间放下统统成见芥蒂,达成临时性的结合,要一齐剿除忠义会!
我煞然一指噤若寒蝉的旅店老板,嘴角一邪,笑说:“给兄弟们筹办好庆功宴!”
胡一统系好腰带,拿烟头一嘬,咧嘴笑道:“那必须的!不是本身女人,都不心疼,就是高兴啊!”
瞧这模样,明天我等人将有一场避无可避的恶战了!
就碰女人而言,胡一统是最不懂怜香惜玉的。
听到我的话,疤脸老脸一红,低声说:“浩哥,这事儿是我不对,欠考虑了!没想到那帮人骨头还挺硬!这事儿就交给我吧,我豁出去了,跟他们玩儿到底!”
堆栈中间有条野河,连名字都没有,现在众老迈们就是蹲在这条河岸中间抽烟,谈笑风生,在共同的仇敌面前,他们仿佛成了一家人,同仇敌忾的手足兄弟!他们底子没把忠义会当盘菜,独一担忧的也就是刘伯阳他们不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