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一年,小堆栈的停业额……”
这厮明显非常善于“打一棍子给个甜枣”战术,见我苦着脸的模样,他用半夜档电台主持一样知性又煽情的声音说:“小真啊,我是真的忙不开,面前又没有合适的人,你运营小堆栈一年了,有经历了,你不是说我们是朋友的吗,就当帮帮我。”
他声音降落,语气却不容置疑,我有点被他镇住了,旗袍蜜斯明显也是,愣了一下就说:“好的,您稍等。”
“药膏顿时拿来了”,安易风有点笨拙地安抚我。
工科妹子找事情的艰巨程度,不亚于过雪山草地了,当时候我们学院妹纸之间,传播着一句话:六级加党员,不如性别男。
他看我呆呆愣愣的模样,无法地叹口气,终究说:“那你的意义,是我们今后都不再联络了?”
安易风一针见血地刺中了我的软肋,我竟无言以对。
“你别这么看我,你越是严峻我,我反而越疼了”,我呲牙咧嘴地说。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