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大爷踌躇不决,身后两位当代将军也按兵不动,等待徐大爷发号施令。面具木偶双手别在背后,渐渐的踱步到大头中间,手掌朝下,悄悄的放在大头头上,脸一歪对徐大爷说道:“你觉得我不敢吗?”
面具木偶对着我喊道:“吴天,不要再作无谓的困兽之斗了,我本故意放你一条活路,但你的猎奇心太重!走到明天这一步,都是你咎由自取!”
面具木偶说道:“这第二个嘛!就是你不撤兵,那我也不留人喽,我会用尽毕生的修行,跟你拼个鱼死网破。”
面具木偶抬头大笑:“彼苍饶过谁?都死光临头了还嘴硬,明天我就是彼苍,我看谁能降我!你另有甚么遗言,就留到鬼域路上跟你的好哥们一起说吧!”
徐大爷从道袍里拿出另一张绿色符箓祭了出去,嘴里念了一阵后,绿袍将军便带着军队朝东南边向撤去。
面具木偶浅笑着捡起手臂朝我们扔过来:“再不撤兵,就是第二个手!”
我看不清顿时人的面孔,仿佛有一团雾气罩着他的脸,但他所到之处,灰尘飞扬,气吞江山,有万夫不当之勇,那些木偶军团还没反应过来,已经是残肢满天飞,面对这些木偶雄师,骑着马的当代将军是来一个杀一个,来一对宰一双,神挡杀神,佛挡杀佛,一阵厮杀过后,满地都是横七竖八躺着的木偶,无数碎裂的木偶在泥地里翻滚着。
我抛弃了手中的残棍,淡淡的说道:“善恶到头终有报,你别太放肆,明天就算我死了,也会有人来清算你,自古是一物降一物,不是不报,时候未到,不信昂首看,彼苍饶过谁!”
这位将军是从东北方向杀了过来,再看东南边向,一样杀过来一队人马。这支军队领头的也是一名八尺壮汉,还是有一股雾气罩着他的脸部,手中的兵器是一青龙偃月刀,身着绿袍,胯下一匹烈马,如疾风,如闪电,在东南边位把木偶杀的溃不成军。
我的力量也快耗尽,手垂垂发麻发酸,脸上的汗水都流进了眼睛,使得眼睛又酸又痛。就再我用尽尽力朝一个木偶头上抡去了木棍,“啪”一声,棍子断成了两半个,手里虎口一震。
而将军并不是单身一人,在他身后一样领着一队人马,手持长戈,跟着这位将军与木偶厮杀着,方才还把我们包抄得密不通风的木偶军团被这位当代将军翻开了一个缺口。
我捡起地上的碎棺材木,左一挥,右一抡,清掉了几个靠前的木偶,但前面的木偶又踩着倒下的木偶尸身凑了过来,扭曲的面孔无不嘲笑着我的毫无还手之力。
那些方才被击退的木偶雄师竟然开端兼顾,一个变两个两个变四个,木偶军团的数量开端激增,比第一次还要多上数十倍,乌压压的站满了全部坟地,好似从天国来的丧尸雄师!
“后生,你没事吧。”羽士渐渐的转过身,竟然是徐大爷,换了身道服把头发扎了起来我竟然没认出来。
说完面具木偶对着木偶军团下了最后一道号令,杀了我,木偶军团再一次如潮流般向我扑杀过来。
“但你晓得结果吗?”面具木偶短短几个字却威胁实足。“不就是死,掉头不过甚点地,想脱手就利索点,给我个痛快,别这么唧唧歪歪婆婆妈妈的。”
徐大爷对我说道:“后生!你现在畴昔只会让他手里多一小我质,多一个跟我构和的筹马,那两个娃娃已经被他催眠了,一时半会是醒不过来的。”
话音刚落,面具木偶手掌忽上忽下一掌拍了下去,大头眼睛还是闭着,却张嘴吐出一大口鲜血,人歪歪扭扭的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