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固然各怀鬼胎,总算是将剑拔弩张的三家的冲突,临时减缓下来,为了郝仁编织的外洋童话梦,结成了并不安定的临时联盟。
“此次出征的盟主,鼎祚就当仁不让了,不知两位哥哥可有贰言?”
“哈哈”郝仁仰天大笑,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道:“现在扶桑内部,处于南北分裂状况,内部纷争连缀不竭,国力耗损日趋严峻,很多落魄军人,沦落为海偷盗贼,就是我东南本地,也经常有落魄的扶桑军人的身影,此既我等用兵扶桑的天赐良机也!”
“喝这碗酒前,鼎祚也有几句话说在头里!”
郝仁心道:‘尔等主力都去了扶桑,大陆之地,岂不是我郝仁的囊中之物?’
“你当刘福通的讨元檄文中的‘孕玉玺于海东,取精兵于日/本’是杜遵道等人诬捏来的吗?”
“鼎祚老弟曾经救过咱老张的命,别说海东有美女、白银的引诱,就是老弟呼喊一声,哥哥也该出个两三万人马无偿援助一下,这事我老张干了,并且动员我的全数力量,跟谁庆丰军,一齐远征东海!”
倘若郝仁在外洋兼并他们的兵船呢?
郝仁见两个诸侯游移不定,又窜改套路,果断道:“郝仁纵横元末,自忖未曾遭受败绩,今欲渡海远征扶桑,我意已决,只因海船太少,恐怕渡海掠地,略显吃力,两位哥哥若要游移,此时就此作罢,我单独去征服扶桑的地盘了!”
“哈哈,兄弟息怒,兄弟息怒!”张士诚打着哈哈,滑头眼神扣问了端坐的弟弟张士德。他见主心骨弟弟张士德点头承认,才豪情万丈道:
“鼎祚老弟,但说无妨!”张士诚道。
张士诚道:“路是鼎祚老弟寻到的,依老张看,我与老方各分三成,鼎祚老弟,分四成,如何?”
“没贰言!”
元末明初就已经有倭寇的零散呈现,野史上因汤和制作的海防而推举他为抗倭前驱,如此看来,方国珍也不赖,好歹也算个杀倭前驱。
“唯盟主命是从!”(未完待续。)
郝仁看了一下本身的手掌,也毫不游移的划破手掌,心道:‘本身流这一点血算甚么,恐怕本身的兵士,要少流很多血呢!’他径直走到方国珍面前,也将血撒在酒碗内。
添酒回灯重开宴,乐队再次奏响了欢畅的喜乐,郝仁与方国珍、张士诚等人,只顾大碗喝酒,大块吃肉!
方国珍沉吟半晌,道:“大元帅所言非虚,我经略东南本地时,曾经遭受过扶桑的军人,只不过不会说汉话,被我悉数断头扔大海里喂鱼了,若不是其海内内哄,军人又岂能渡海西来!”
郝仁在至正十四年时,在刘福通颍州虎帐中见到的东洋骗子陈思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