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夜刚踏入亭子,就见白浅背对着他向白芸说话,放慢脚步来到她身边,就听得她想出宫,顿时就在身后问了一句。
白芸倒是不懂这宫中弯弯绕绕,听得白浅感喟,白芸不快的撅嘴
“哎,向来没见过比女人还标致的男人,那一身红衣仿佛就为他量身定做普通!”
“可不是嘛,就如那天上的谪仙普通,清冷孤傲!”
玄夜的气味拉回白浅的明智,仍然是趴在桌上,白浅嘿嘿一笑,笑声中掩不住的奸刁
抬脚走向八角亭,来到男人身前,见男人靠着柱子睡的苦涩,微微抿唇,那对他来讲刻入骨子里的眉眼再度呈现在本身眼里,内心不知是痛是乐。
红墙青瓦,琉璃灯盏,白浅看了一眼这深宫高院,懒洋洋的在御花圃里散着步,路上的石子被她踢的跟着青石板的纹理翻滚
夜深,上官子玥手中拿着那只竹箫踏入卧房,就见慕容离靠坐在床榻上,红衣狼藉在地,一头青丝也尽数放下,他皱起眉头,对着那将头靠在床辕上的人说道
白芸见玄夜过来,赶紧施礼,随后挥手带着一帮宫女婢卫退下,烟雨亭就剩两人,白浅趴在桌上定定的看着玄夜,她是第一次瞥见玄夜穿紫色的朝服,新圣王朝尚水,所穿服饰或是笙旗皆属深紫近黑的绸缎居多。
玄夜缓缓启唇,如果细心看他眉眼都带了幸灾乐祸的笑意
白浅在他怀里找了一个舒畅的位置,鼻尖传来淡淡的龙涎香,在他怀中,她倒是极尽所能的阐扬她懒人的气质,几近将满身的重量都往他身上靠
“这一入宫门深似海,想出宫哪那么轻易,这三省五序批下来,最迟那也是三日以后!”
见慕容离睡的极熟,他谙练的打横抱起他的腰身,桌上那只竹箫他倒是用心忽视了。
一块糕点入腹,白浅拍鼓掌中的残渣,有些无法道
白芸在前面看着白浅一蹦一跳的身影,接过一旁宫女端着的红木盒,走向湖中那方烟雨亭,食盒中的糕点被白芸一盘一盘端出来,光彩均匀,香味四溢,白浅寻着香味来到烟雨亭,捏了一块糕点细细咀嚼。
“嘿,没看出来啊小穆子,你小子设想力够丰富的啊!我们家国师那就算是负豪情债也是负如花似玉的美女,怎的会负一男人的啊?”
“执明,当初负我的是你,不敢面对畴昔的是你,向来都是你脆弱,不是我!”
特别以帝后的服饰,不过在容清歌继位新圣以来,便鼎新打扮色彩,当今,服饰皆以渡染为主,由浅至深,轻逸飘灵。
慕容离身材一怔,埋在被褥里的脸抬起来,许是压的久了,脸上有些红肿,随后冷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