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满咯咯笑:“你这思惟,我也真是醉了。”
白小满在床上滚了好几圈,肩膀的痛苦还是这么清楚,秋香的话也让她的脑筋闹哄哄的,越累反而越睡不着,一阵拍门声响起,白小满火气实足地喊:“谁啊?不都说了我要睡觉吗?敲甚么敲?甚么屁事?”
还是去开了门,秋香手里捧着一个夏季才用到的暖手炉,解释道:“青阳先生跟郎中说了女人肩膀的环境,郎中说将盐巴炒热,上热敷会有疗效,青阳先生就叮咛厨房抓紧时候做出来送了过来。”
“没甚么。不如我们一起尝尝衣服吧。”
白小满将信将疑地接过来,让秋香帮手做了热敷,症状公然减缓了很多。
秋香吓了一跳:“女人想要秋香哪有再试的事理,何况女人已经给了很多了。”
“那青阳先生都说不消请郎中了,为甚么女人还非要去请呢?莫非不是体贴吗?另有这个盐巴,都是铁证。”秋香上来一阵犯二到底。
白小满向北方指了指:“青阳先生,我的家啊,连一天都没住出来,另有你的院子,活生生摆在那呢?你都能够视而不见诡计压服我郁瑶琴是个心肠仁慈的好孩子?另有你的手,这可都是铁证啊,明天在你的手上,不过是道鞭痕,如果换作我,皮开肉绽只是入门级别的报酬吧?何况,她有过涓滴悔意吗?这就是仗着你们清苑有钱,又跟皇室干系密切,换做浅显百姓,一家长幼一辈子都几近毁了,她连最起码的怜悯心都没有,你感觉她的脑筋还没题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