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满刚想冷哼,转念想到一会还需求他作证,不好太获咎他,因而笑笑:“王爷,您在要求民女不难堪她的时候,能不能先管管令妹,都这个时候了,就消停一会儿,别再挑衅民女了?”
又闲话了一阵子,才将话题绕到了郑王府的瑶琴郡主那儿。
幸亏他即位以后也算是个勤政爱民的好天子,内政安稳,宣国国力这几年慢慢加强。
郁瑶琴眨巴着大眼睛,委曲地呜呜哭出来,立即又一脸阴狠地瞪着白小满。
皇上又谈笑了几句,青阳小岑心中有事,不肯多做逗留,找着说话的空档,提出来想要归去,皇上也不勉强他,就派人将他送了出去。
皇上又说和了几句,青阳小岑早就将背得滚瓜烂熟的词说了个遍,从身份家世到伦理纲常,再到他平生志向以及对婚姻的对峙,滚滚不断,还待再讲,皇上都听不下去了,直接打断他。
又行进了一会儿,白小满猎奇地问:“王爷,没见到您发信号啊?他们如何收到的动静?难不成是心灵感到?”
青阳小岑行完大礼,就低头站立,皇上见他如许,驯良道:“别拘礼了,赐座。”
白小满才不信赖外界传言的那般,说是甚么郁子非毫无野心,又是皇上的一母胞弟,才这么受宠,在外宽内深,心机深沉的天子部下,能做到明哲保身的人,想必道行极深,剖开内心来看,说不定郁子非的实在嘴脸,比可骇片里的终究大boss还要暗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