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尔衮辩驳道:“索大人,你一介文臣,哪晓得我们武将的苦?上阵杀敌,随时得把脑袋挂在腰带上,这件事臣想来应当是英亲王一时受了小人教唆才会如此,请皇上明察!”
玉儿笑笑,回道:“姑姑的病还是不见好,这两年反几次复,也吃了很多药,但是身子还是一日不如一日了。本来昨儿还说好明天和我们一起来宝华殿的,但是今儿早络芝却又来传话,说她身子不爽,不能一同来了。”
福临闻言,目光咻的转向多尔衮,多尔衮心中一凛,叩首道:“微臣不敢。”
“是,微臣遵旨。”索尼瞥了一眼神采乌青的多尔衮,内心非常欢愉,立马承诺下来。
苏麻问道:“如果夏荷不肯出宫呢?”
福临将奏折上的密报一把甩在多尔衮面前,痛斥道:“摄政王好都雅看!这就是你推举的人,好一个英亲王!好一个阿济格!朕派他西征,他私行绕道去了鄂尔多斯、土默特,还大肆讨取马匹等物。不但如此,他还威胁令宣府巡抚李鉴释免了因贪酷犯警而被逮问的钦犯朱寿鏊。那朱寿鏊是朕亲身命令逮问的,他如此做是当朕死了么!”
“不敢就好!”福临接口说道:“那依摄政王之见,此事该当如何?”
玉儿慵懒的翻了一页书,回道:“哀家传闻了,这鳌拜用了两天时候就赶到了土默特宣了旨,可阿济格和谭泰两人却在路上整整磨了一个月,现在还没有回京,朝野高低都非常大怒。”
“皇上可还记得,臣当时说过,这英亲王一贯为皇上马首是瞻,那日一时胡涂,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也只怕是因为有奸人调拨,依臣之见,这谭泰不敢宣旨是怕连累了本身,以是当日之事少不得也与他有关!”
烧了密函,谭泰又收好了圣旨,此时恰好一个兵士走进了营帐:“谭副将,英亲王刚从田野猎得了一头母鹿,已经派人在烹了,请副将一同前去享用。”
转眼福临已经九岁了,长高了很多,脸上的稚嫩也变成了刚毅,在朝政上更是多了很多本身的观点,经常来慈宁宫说给玉儿听。只是多尔衮发明福临的窜改后,模糊焦急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