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烨暴露多少无法之色,又道:“罢了罢了!起码另有弘晖呢。”说到弘晖,玄烨忍不住再度皱了眉头:“弘晖……倒不像老四,性子有些冷僻胆怯……”
玄烨的行动是那样的短促而带着激烈的侵犯性,苏帘不由恍忽……这像极了年青时候的他,身上带着年青人的炽热和孔殷……
苏帘咧嘴一笑,又低头把滚镶了五彩云纹的裤脚给挽好,道:“天已经热起来了,甚么出发去畅春园呐?”
玄烨眯眯眼,笑了,“偶尔罢一次朝,也没甚么!摆布现在也没甚么了不得的大事儿!”
“废话!”苏帘恨不得翻白眼,“在你跟前,哪个孙辈敢举头挺胸的?!”——固然她也感觉弘晖性子太温馨了些,也有些怯懦,可毕竟弘晖才刚虚岁八岁,今后长大些就会好的。
固然玄烨和苏帘也算得上老夫老妻了,但是这类“嫔妃侍寝”格局的引诱,倒是头一回。夏夜本就炎热,苏帘又被闷了这么一通,天然迫不及待更风凉些,便把两条苗条玉润的藕臂伸出了被窝,天然那丰润的肩膀便白里透红地整片露在了玄烨眼皮子底下。只顾着风凉的苏帘,尚未发觉,某狼的呼吸已经粗重了。
这一透气,苏帘便总算“活过来了”,脸上的紫红也再渐渐褪去。玄烨又赶快解开残剩的丝帛,把苏帘从春卷里束缚了出来。
“唔——”玄烨托着下巴略一思考道,“已过了辰时了。”
玄烨的眉头却俄然蹙了起来:“朕记得,这个孩子,仿佛是老四的汉军旗侧室生的?”
玄烨七手八脚,却解不开被系成了死疙瘩的丝帛,唯恐苏帘闷晕在里头,便狠狠一用力,“刺啦”一声,便开上头的那根丝帛给撕扯碎裂了,然后缓慢扒开上头的棉被,一张闷得通红发紫的脸面露了出来。
“行了行了!”苏帘摆摆手,“他有嫡宗子呢!你管人家庶子几个,又是谁生的呢!”——莫非都忘了,这个李氏当年还是他选给胤禛的格格呢!现在又嫌弃李氏是汉军旗了!甚么人呐!!
“你没去上朝?”苏帘愣了。
苏帘点头:“不止这个孩子是她生的,前头的二阿哥弘昐和三阿哥弘昀,另有大格格清仪都是她生的。”
玄烨唇角一勾,小胡子一翘起,凑在苏帘耳畔吐着滚热的龙息:“爱妃忘了,本身是来做甚么的?”
“你想干吗?!”苏帘肩膀一缩,顺手一拉软衾,杏眼瞪得滴流圆,一脸防备地看着像只狼一样偷偷靠近了的色马。
玄烨看着苏帘还是带着潮红的汗水淋淋的脸,不由暗自恼火:“这群狗主子!!”——朕只是叫他们包得略微紧一点,但是他们如何能把苏苏捆得那么紧,差点闷晕在里头呢!!真是该死!!——天子就是这么一种爱推辞任务的生物!可惜苏帘不会读心术,读不到贰内心的设法,不然必定要破口痛骂了。
*光恰好,御帐锦色,翻涌的海潮一浪高过一浪。
玄烨狠狠咽下一口唾沫,浑身炎热囊括,心头热浪涌向脑门,这股子热念叫他找回了年青时候的打动。深嗅了一口那诱人的玫瑰体香,他喉间枯燥,口中却已经没有唾沫加以润湿,目光又移向苏帘那阖动着吐兰蕙芳香的红唇,潮湿润的,仿佛有着勾魂摄魄的魅力,叫他一寸寸不由地靠近了……
玄烨常日里,已经有着成熟男人充足的沉稳,但是到了夜深缠绵非常,却还常常有些孔殷,苏帘免不了便抱怨个几句。
幸亏,苏帘刚沐浴过,身子已经热烫,很快便被狠恶的活动揉搓地柔嫩下来,连骨肉都垂垂酥麻了。
“……甚么时候了?”苏帘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