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北都城大门,苏帘漫无目标地坐在马背上,有些忧?该去哪儿比较好。往北,东三省现在禁封不准去,蒙古哪儿地儿又说话不通;西面陕西正遭了蝗灾,民不聊生得紧;南面,三藩正打着仗,只见有往北京避祸的,没见有往南面钻的;往东……苏帘还没有扬帆出海的筹算,这个期间帆海技术不发财,一个不谨慎就要葬身大海。苏帘是个惜命的人,终究决定,还是在城郊临时安设,等战乱安定了再去南边玩玩。
这个期间汗血宝马是极其罕见的马,但是后代只要给花充足的钱就能买到。苏帘当初就是亲身乘飞机飞去中东,花了老迈代价买到手几对纯**,至今已经在桃源里繁衍出四五十匹了。
小二也笑得讪讪:“这小子叫马猴子,是北都城儿里驰名的偷胡匪,凡是被他惦记上的马,从未失手过。还是小公子您的宝马忠心耿耿啊!”
翻开一瓶,挖了一勺,去饮水机哪儿接热水。喝了一大杯蜜水,苏帘才美滋滋地回东间寝室睡下来。
翌日醒来,早餐吃的是桃源里的荷士登乳牛的牛乳,加热以后添了半勺仙蜜,再吃了几个新摘下来的生果——是果园里的金丝猴给她摘的,猴子聪明,天然很快认得苏帘是“仆人”,只要她一进入空间,就会摘一篮子最好的果子,并且在小湖里洗过了送来。
苏帘很想说一句:这是母马。
苏帘拍了拍马大腿……现在的身高拍不到马脖子……指了指马棚的方向,又叮嘱小二给不必喂草料和水,归正就算喂了它可不肯吃。
随即,在小二惊奇的目光中,高头大马前后腿膝盖同时弯下去,平安稳稳趴在了地上。苏帘一翻身,便落地了。
苏帘也看得出来,此人不是平凡人,获咎不得,便拍了拍阿哈尔捷金马的大腿。阿哈尔捷金马这才心不甘情不肯地低下脖子。
苏帘打了个哈欠,竟然是这么初级的手腕……没意义。
合上窗户,苏帘便进了桃源天下。仙桃树下,有个小板屋,是宿世的时候苏帘找了上好的木工定做的,用的是榉木,一室二厅的格式:正间和东西间,内里的一应安排都以古典为主,东间是寝室,床是实木的罗汉床,被褥也都是丝绸面料的,乍一看仿佛到了当代,可一去西间,就有了穿越回当代的感受,这里一应都是当代化的电器,巨大的电冰箱,翻开一看里头放着一瓶瓶摆得整整齐齐的蜂蜜,天然是仙桃树的仙蜜……屈指一算,桃树都着花开了四个月了,竟然还没有落花的迹象。
那家仆人连连啧啧称叹,苏帘瞧着那副沉迷恨不得亲阿哈尔捷金马一口的模样,倒也不敷为奇,这个期间的汗血宝马在男民气目中的职位,涓滴不亚因而后代男人对高端跑车的痴迷。
苏帘现在有些悔怨弄出阿哈尔捷金马来了,她也没想到会这么招人眼球,上辈子的时候她常常骑着阿哈尔捷金马,固然也会有人惊奇于这类代价高贵的骏马以及它的灵性,但还不至于引来那么多觊觎和贪婪的目光。
苏帘看了看屁股下阿哈尔捷金马,唉,失策,必定又是瞧上她这马的人了!方才刚顾着想事儿了,竟然忘了要把它收进桃源。
那仆人倒是个和蔼,反而哈哈大笑了二声,看向苏帘:“可否让本、本人……细心看看你的坐骑?”
这家仆人快步走近,伸手想要去摸苏帘的马,但是阿哈尔捷金马可不是甚么好脾气的马,立即伸开大嘴冲他嘶鸣了一声。马这一叫,虽未曾伤者这家仆人,但他的摆布护从却一个个将手按在了腰间的刀柄上,一副随时出刀护主的架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