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梦里一向交叉的李棠卿的身影,又在表示着甚么?
他回身搀扶着惠妃娘娘道:“额娘,皇儿现在才发明,好多事,不是皇儿能够节制的!”
李棠卿俄然沉声打断索尔和的话,将手中茶盏用力搁置在桌面上,有些肝火的道:“我与他没有任何干系!”
这些年还从未听闻大阿哥与哪家女子传有情素,现在第一次听到关于此事的传闻,竟然是与他的小姨。
她就像是一只大雁,从悠远的北方迁徙到他的身边,他又怎忍将她留下。
他在这时呈现在她的房中,是想要做甚么?赶她出府吗?
大阿哥面露笑容的扶着惠妃娘娘渐渐走出了索尔和府邸。
现在,他想要的,第一次想要的,却得不到。
“卿儿是你的小姨,皇上又怎会答应?”
只是他一心与狗儿鸟儿作伴,从未想多男女之事。
是恐怕牵涉到他,还是感觉为母亲蔓延公理的事,交给嫡福晋的女儿更加稳妥?
她心下讶然抬步进了房。
浣枫已经出府,现在会是谁在她的房中呢?
他当下将传话的下人封了口,焦心的在房中踱步。
李棠卿嗤笑一声,道:“卿儿不懂!”
他是大皇子,从小到大,锦衣玉食,向来没出缺过甚么?
他看着李棠卿的背影消逝在拐弯处,心中一阵寥寂。
大阿哥抿了抿唇,眉清目秀的俊颜上感染了几分愁气。
他来找卿儿,也恰是因为此事。
如此讽刺的话,索尔和又怎会听不出。
他固然手中无权,但是这些年,都城也有世家女子敬慕他。
她果然没有料错,皇儿对李棠卿这是动了情了!
他扣住她的另一条手臂,缓声道:“卿儿,你心中清楚不是吗?我对你如何,我不信你感受不到?但是我不明白,你为何要如此待我?”
他本不是寡言之人,何如却表达不出心中的设法,是卿儿不给他机遇,还是他不会说话,为何卿儿不明白他的心。
她扫了一眼手臂上骨节清楚的大掌,昂首看着他紧抿的唇瓣,扬唇笑道:“大阿哥!大皇子!民女才被放出来,您这是想要再给民女扣上一个对您不尊的罪名吗?”
言罢身子反转摆脱了大阿哥,头也不回的拜别。
她在宫中多年,阅人无数,李棠卿的性子过于刚烈,这类性子,是毫不能入皇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