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又嗤笑一声,“这扁毛小牲口火气倒是不小!”
“扁毛牲口?”嘤鸣一呆,低头看了一眼火团。
天子却看得心头一热,低头埋进了嘤鸣的脖颈上,一通舔舐。
天子嗤嗤笑了,“朕瞧着你这几日倒是倦懒得跟你那只扁毛牲口似的了。”
嘤鸣也笑着道:“慧妃娘娘现在倒是愈发贤惠了,换了畴前,可不会做如许的事。”――畴前的慧妃,可不会保举旁人奉养天子床笫。现在她病体孱羸,慢说不能侍寝,就算勉强侍寝,也怀不上了。何况她现在容颜减损,那里还是畴前阿谁艳冠六宫的慧妃娘娘?
“谢恩?谢甚么恩?”天子挑了挑眼皮,口中收回淡淡的冷哼。
皇后微微一笑:“mm倒是一番美意,只是――”皇后略略一顿,旋即笑容更多了几分,“只是五阿哥与三公主都还年幼,只怕经不得舟车劳累,以是当初本宫才把她二人留在宫中。现在又何必折腾呢?皇上迟早是要回宫去的。”
娴妃笑道:“不是臣妾心急,而是再拖下去,莫非拖到下雪,到时候门路难行,只怕是更来不了呢!”
娴妃冷冷道:“皇后娘娘大可不必如此贤德,慧妃的身子骨也就那样了,能撑几年全看天意了!”她端起珐琅茶盏,抿了一口茶水,笑着看了嘤鸣一眼:“倒是传闻,许常在月前打碎了慧妃一只敬爱的白玉宝月瓶,被慧妃罚了禁足呢!”
陈嬷嬷应了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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