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淡淡道:“那就查检察吧!”
皇后满脸惶恐之色,她扫了一眼殿中,终究目光落在嘤鸣身上,她仓猝指着嘤鸣大呼道:“方才舒嫔和慧妃紧邻,必然是舒嫔趁机下了毒!!”
章清涧立即拉了一个寺人道:“立即甘草熬煮绿豆,给惠妃娘娘服下!”
嘤鸣也微微暴露惊奇之色,要晓得曼陀罗的气味很轻,融入茶水中稀释以后,几近品不出甚么味道了,这章清涧倒是好舌头,竟然一下子就辩白出来了。可见太医们的医术,当真不成小觑啊!
嘤鸣忙见了个万福,“嫔妾安好。只是方才看到慧妃那副模样,有些吓着了。”说罢,她冲着天子柔婉地一笑。
“娘娘去了已有一个时候。”王钦仓猝答复道。
皇后咬了咬牙,便道:“皇上!这供词上。除了招认暗害舒嫔腹中皇嗣等罪行以外,另有暮年藩邸一件罪行,臣妾不得不禀报。”
嘤鸣一副理直气壮地看着天子,安然道:“是,嫔妾没有碰过慧妃茶盏,这点皇上如果不信,能够问问慧妃的寺人,或者等慧妃醒了,问她更可清楚了然!”
侍立嘤鸣身后的半夏立即站出来道:“皇上,我们娘娘底子连摸都摸过那茶盏一下!”
皇后正在骇怪慧妃为何俄然发了癫痫似的浑身抽搐,只瞧着慧妃躺在地上,伸直一团,神采更是渐突变得紫绀丢脸,瞧着实在不像装的。
皇后听嘤鸣这般说,立即呼啸道:“茶水决计不成能有毒,不然为何独独慧妃中毒,舒嫔却好端端的?”
天子下朝返来,正筹算去后殿,王钦却哭腔跪了下来,嗵嗵叩首道:“皇上!舒嫔娘娘去了镂月开云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