悫妃这才略略止了惊色,只是双手还忍不住模糊颤抖,“只是偶合……是吗?”
五阿哥入读以后,天子也遵循了当年的承诺,正式对外宣布奥妙立储。一时候,统统人都以为正大光亮殿后写的是五阿哥永琪的名字——娴妃也是这么以为的。七阿哥已经短命,现在最高贵的皇子,便是五阿哥永琪,不立他还能立谁?
悫妃一向奔驰,忽的听得身后传来一声婴儿的哭泣之声。悫妃的从梦中惊醒过来,惊出了一头的盗汗。(未完待续。)
乌尤安慰道:“七阿哥福薄,怪不得娘娘的。娘娘还年青,养好了身子,今后还能再生个阿哥的。”
永寿宫,夜色覆盖,寥寂空旷。
乌尤搀扶了悫妃回到正殿,深夜寂寂,安睡的安眠香已经袅袅燃烧,拔步床上的金银丝翠罗锦被已经铺好了,里头也早已用汤婆子暖透了。乌尤奉养悫妃宽衣,翻开外侧被子,正要扶悫妃躺下,但是却瞧见那被褥上,竟然多了一枚小小的鹅黄色快意云纹香囊!!
乌尤忙不迭点头,仓猝便扔进了炙热的炭盆中,那香囊浴火,转眼便烧得连渣都不堪了。但是,里头紫荆花的气味,却被热力燃烧披发了出来,暗香铺面而来。
正月初十,是四阿哥永珹和五阿哥永琪入读的日子,四阿哥的伴读只是个辅国公之子和一个朝臣之子,哈哈珠子更是选自生母嘉嫔娘家苏氏的几个包衣后辈,比起五阿哥的伴读,真真是减色了好几筹。娴妃见如此,倒是大大满足了优胜心机。
“何况永琪的伴读朕都已经选好了,宁郡王的次子和贝勒阿善的长孙,明儿朕就下旨,也叫娴妃熄了这个心机!!”
嘤鸣便思忖着,弄不好只怕是个空缺圣旨呢!以天子的腹黑,绝对无能得出这类事儿来。
年初时节,天子政务虽繁忙,但一顿午餐的工夫还是能挤出来的。娴妃所求,嘤鸣也不讳饰甚么,直截了本地便跟天子说了,“娴妃情意果断,臣妾实在推让不得,还是请皇上帮臣妾婉拒了吧。实在不是臣妾不给娴妃面子,而是庆哥儿都十二岁了,实在分歧适。”
悫妃早已吓得魂不附体,她声嘶力竭地吼着:“烧了!!快给本宫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