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肖氏安排了统统以后,便欠身告别了。
不对!!
天子一挥手,包含润香在内,三个丫环全都仓猝退了出去。
天子笑着走到浴桶跟前,伸出双手,捧起嘤鸣那一张潮红诱人的面庞,低声道:“鸣儿,这但是合欢快意散,最合阴阳之道,且气味芳香芬芳,服之可令男女相悦。”
今儿,的确闷热了些,偶尔有风,但是热风,直吹得人更热了。更叫嘤鸣感觉不舒畅的是,内里头五脏六腑更是如同着了火普通,叫她感觉不太对劲……
她是不是吃了甚么不该吃的东西了?不然身子不成能这么变态?
天子从水中捞出了*的嘤鸣,便大步朝里头寝室走去。里头的床铺被褥较着都是极新的,还特地安排了整整两缸的冰,寒气四溢,比外头可要风凉多了。
看着渣龙食指上晶莹的液体,嘤鸣面红如猪肝,只得夸大道:“那、那是你下了药!”
肖氏手里摇着一把小巧小巧的苏绣鸟雀玉兰团扇,笑着说:“今儿可真热,姑太太也出了很多汗,不如去东边水阁安息会儿?那儿可风凉着呢。”
嘤鸣的确巴不得立即洗个冷水澡,便没有回绝肖氏的叮咛。
现在,身在热腾腾浴桶中的嘤鸣将近气疯了,“你、你――我就晓得,必定是你干的!!!”――下催、情之药,还能再无耻点吗?!
“嗯~~”口齿间更是不由自主地收回了轻吟,尼玛,这药力也太短长了点吧?!
嘤鸣懵了!!
“夫人,您如何了?”润香发觉出嘤鸣的非常,仓猝问道。
肖氏冲着修齐一笑,道:“那妾身便送姑太太畴昔了,待会儿再返来服侍老爷。”
嘤鸣一听“风凉”,天然毫不踌躇应了下来。
尼玛,那壶茉莉花茶?!!
嘤鸣现在才终究发觉,本来另有玫瑰花瓣掩蔽,现在花瓣都被她扔出去了,清澈的温热水中,便能够看到水下她一丝不挂的身躯……
正堂大门敞开,只隔着一个入门屏风,晌午的热浪便扑了出去,屋子里那一青花瓷缸的冰愣是驱不散热气,直欲劈面。嘤鸣俄然感觉身子表里都炎热得慌,头上都起了一层汗珠子。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嘤鸣自是扭着身子抵挡,可惜她被合欢快意散培植,早已浑身软若无端,如何摆脱得了天子的度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