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揭穿废后罪过的令嫔魏氏,获得了弘历的嘉奖,弘历将景仁宫赐给了令嫔,然她做了景仁宫主位,还赐给她金玉珠宝绸缎无数,作为夸奖。
嘤鸣传闻,乌拉那拉氏没有挣扎抵挡,乖乖跟从御前寺人,去了冷宫。
弘历没有赐死废后,想必也是看在这个长女的份儿上吧?(未完待续。)
嘤鸣眼中尽是怔忪,旋即扬着嘴角笑了笑,“算了,你过关了。”——即便思疑她扼杀了他的儿子,还还是挑选保护她。固然贫乏信赖,但毫无保存的回护,仿佛也不错。
嘤鸣沉默了很久,她没有回应弘历的话。反倒是问:“弘历……皇后她……”
养心殿的夜色沉沉,弘历的怒意并没有消减半分,“鸣儿。朕实在想不到,乌拉那拉氏竟连亲生骨肉都要扼杀!!她的确妄为人母!!”
嘤鸣瞅着他那副言辞肯肯的模样,只笑了笑,只道:“早些安息吧。明天早朝,只怕朝堂上要炸锅了……”——弘历固然下达的废后旨意,但朝堂上的合座臣工,能遵旨才怪!
嘤鸣幽幽一叹。“你是天子,思疑……仿佛是已经是本能了吧?人这辈子。最难改掉的,便是本能。”
弘历冷着脸提示道:“是庶人乌拉那拉氏!朕已经废黜了她皇后位份!”
废后乌拉那拉氏当晚便被押去了冷宫,那座巍峨繁华的景仁宫,今后以后,再也不属于她。那座幽冷荒凉的冷宫,才是她的归宿。
然后弘历废后之心已定,那个都没法逆转,他乃至当着朝堂说:“罪妇乌拉那拉氏之暴虐,不减色武曌之流!亲子尚可扼杀,如不废之,朕寝食难安!!”
弘历仓猝道:“鸣儿,当时的环境的确……朕、朕那里想到,竟会是乌拉那拉氏这个做生母的会扼杀亲子?何况,你又亲口承认跟永璟独处过,以是、以是朕……朕……”
固伦和敬至公主与额驸一起跪在养心殿骄阳之下,另有十二阿哥永璂,倒是个孝敬儿子,也一起去养心殿外跪着,生生跪晕畴昔,可仍旧没有跪软了弘历的心。弘历叫人将十二阿哥送回景仁宫,交令嫔魏氏束缚把守。
并且,进了冷宫的乌拉那拉氏,还能活几年呢?反倒是生不如死吧?她死于不死,已经无甚关碍了。
听了这话,弘历神采一滞,“朕……”他俄然喉咙有些干哑。
圣旨曰:“继后乌拉那拉氏,原系妾妃之身,本无贤能淑慎之德!仰承皇太后偏疼立之,本应自修德行——然乌拉那拉氏自入住中宫以来,暴殄豪侈,乖戾放纵,苛待嫔妃、皇子,毫无母范之德。今,更行发指之举,欲扼杀亲子嫁祸皇贵妃,其阴狠暴虐,天理难容!此等毒妇,朕誓不与之同衾共穴!!朕特怀旧情,废皇后乌拉那拉氏为庶人,赦其不死,着冷宫安设!软禁毕生,非死不得出!钦此!!”
至于和敬至公主,弘历只发话说,即便废了皇后,还是会保存她固伦公主封号,永不降封,让她放心归去。
嘤鸣晓得此过后,也不免唏嘘,废后心毒,却生了个好女儿。
接下来,只怕还得再闹腾些日子呢。
“好吧……”嘤鸣耸了耸肩膀,她只是一时半会还改不了口罢了。叹了口气,嘤鸣看着弘历,问道:“白日,庶人乌拉那拉氏一口咬定是我扼死了永璟,她朝我挥了一巴掌,被你拦下了。你当时——是因为信赖我没有扼杀永璟才拦下的吗?”
可和敬公主孝敬,岂肯分开?只说不敢为额娘讨情,只求跪着位生母恕罪。直至跪得中暑晕畴昔,额驸才抱着至公主告罪分开。
随之,弘历下旨,剥夺乌拉那拉氏一族的承恩公爵位,凡在朝堂的乌拉那拉氏一族后辈,如数罢免,乌拉那拉氏嫡亲兄弟、子侄一概被刑部锁拿下狱,一时候,乌拉那拉氏一族灾害临门。弘历的雷霆之势,让朝堂上战战兢兢,在无人敢为废后讨情半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