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淳满目呆愕,“阿烟,你是不是那里弄错了?这酒才方才翻开呀,你刚才也是亲眼瞧见酒保开酒的,众目睽睽之下,如何能够下了药呢?你是不是狐疑太重了?”
嘤鸣长长吐出一口气,便伸手上去,拿过那瓶冰葡萄酒,倒了一点点在手心,然后用手指头沾了一点点,舔了一口。旋即,她便吐在帕子上,“是不是烟儿说的那种药我不清楚,但酒的味道较着不对劲。不信大哥能够尝尝。”――这里头的药,加得分量实在不轻,酒水里带了淡淡的苦涩味。只要细心咀嚼,不难品出。
弘历这话是冲着启淳训吼出的,可实打实是在打杭星罗的脸。
启淳见氛围不对,仓猝笑了笑:“我就是跟细姨开个打趣呢!四弟别介怀。我们一大师子乐乐呵呵吃顿家宴,何必闹得不镇静呢?”
“诶!胖红毛,你等等我!”青儿缓慢从椅子上跳了下来,哆哆哆仓猝追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