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居注?”一看书皮上的三个字,玹玗不由倒抽了口气,问道:“这草本是你偷出来的啊?”
玹玗心头一紧,此话若让人听去,还不大做文章。
弘历接过来看了看,眉梢微扬,闷声道:“朕乃孝子,不该该是如许吗。”
玹玗正觉迷惑,就见小安子仓促返来,忙问道:“海朱紫可还安好?”
“哪敢说劳累,主子这就去。”小安子一额首,溜烟地跑了。
大典结束,圣驾当日返京。
当年雍正帝为了紧紧抓住至高无上的皇权,不吝荼害兄弟,猜忌功臣,又为了帝王颜面,从不认错低头。而弘历即位后,却一一开释其政敌,又昭雪一桩桩旧案,时至本日,跟着一纸圣旨下达兵部,雍正帝保护的颜面,几近全被撕尽。
乾隆二年,三月初二,辰时。
“皇上晓得?”玹玗一挑眉,既然动静已经传到养心殿,为何她未曾听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