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位分低,没甚么好衣料,姐姐看得上眼就好。”篱萱谦善一笑,又说道:“如果姐姐喜好绣图,不如mm绣一幅‘五子落第’,赠给姐姐可好?”
慕枫气得变了神采,猛地站起家,深吸了口气,没有持续和羽昕玩口舌之争,而是转向娮婼,欠身道:“时候也不早了,刘朱紫姐姐早些歇息吧,mm先辞职了。”
就她所知,宫里近十年来,统统怀胎的妃嫔都无端小产,而其锋芒直指景仁宫熹妃。想来雍正帝也是有此思疑,才会把娮婼安排到燕喜堂,可熹妃在宫中多年,又是手眼通天之辈,娮婼不过一时风头无两,不见得能安定职位。
在主子面前做出一副不觉得然的模样,可采荷刚走,她也不让丫头取碗筷,直接用手拿了一块鸳鸯糕塞到嘴里。
“是。”女人接下号令,起家往门口走去。
“都是姐妹们的情意,就算只是一块素棉,也弥足贵重。”娮婼让婢女将东西收好,又悄悄叮咛,各取妆缎、云缎一匹,绫两匹,过会儿送到篱萱的宫中。
“主子恕罪,我已经叮咛把下药的人灭口,就算明日钟粹宫事发,也查不到我们头上,还是列,雍正帝只会思疑熹妃。”
可嘴里吃着甜食,内心却泛着苦水。
娮婼接过来一看,轻柔地笑道:“如果这还叫不佳,那我的针线就不能见人了。我记得熹妃娘娘宫里挂着一幅百鸟争鸣绣图,就是出自mm的巧手。”
两人没能闲谈上几句,篱萱便推说感觉困乏,也分开了。
那女人的唇畔开释出一抹浅淡的笑意,有无法,又满足,对她而言,有这么一句体贴的话,就此生足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