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几位太妃唇枪激辩了一番,这会儿大师也都乏了,各自寻了温馨坐处,或是供佛,或是念佛,或是誊写经文,虽偶有几句暗讽之言,比起之前倒也消停了很多。
同为孀妇,除了皇太后以外,不管是皇贵太妃,亦或者皇考承诺,他们的不同不过就是几两银子,几匹衣料,和一些吃穿场面。可这统统都不是首要的,最首要的是她们精力空虚。就算是斗,赢了能如何,输了又能如何?最后还不是穿戴一样的寡素衣裳,在青灯古佛前,以诵经来求得内心深处的安好。
在她们之间又会上演如何的连台大戏?
“有劳熹妃姐姐操心了。”娮婼正要欠身见礼却被拦下了。
“罢了,你好歹也是官家贵蜜斯,月令承应的那几出戏你还能没看过。”霂颻一眼就看破了玹玗的心机,才又轻笑地说道:“一会儿你就晓得,在紫禁城中真正的好戏,永久不在戏台上。”
银杏领命而去。
现在,玹玗的心中充满猎奇,这些太妃们聚在一起都这般硝烟满盈。
刚落座,毓媞特地让银杏去请娮婼来正面楼,只说皇上都对其特别照顾,她又岂能不随圣意。再者,钟粹宫事件还未停歇,还是由她亲身照顾着比较放心,位置就设在她的左边。
实在,不管是哪个朝代,天子驾崩后,留下的遗孀就要从内廷的中间肠带移居出去,固然还是在这座紫禁城中,但属于他们的期间早已闭幕,就是再争个你死我活也是毫偶然义,所谓的位分凹凸不过是自欺欺人的谎话。
只是一出戏,简朴的坐次分派,就能看出宫中大家的职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