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琴起了促狭心机,想逼着怜筝做出些反应来:“驸马是个很好的丈夫,你我姐妹两个还真是有福分的人啊。像他那么有才调的男人,又英勇,又固执,又聪明,风采翩翩,温文尔雅,举手投足之间将人间的俗物尽皆比了下去。人生能得朋友如此,夫复何求?本宫只感觉三生有幸,能够与驸马——不,是夫君结为秦晋之好,只盼能够琴瑟调和,白头偕老,将来如果能够弄孙为乐,保养天年,也是不枉此生了。不过这都仰赖mm的好气度,不见怪我的鲁莽,才使我得以奉养夫君,有此幸运。”说着,还意味性地欠了欠身,挂了满脸笑容。
“噢,儿子明白了。”曹陵师这才明白,不由忸捏起来。
爱笙孩子气地笑了:“你呀,就是太木了,和你弟弟一点都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