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就是到了生命的绝顶,不改香仍旧。
别感喟色是空空是色色变空啊空变色
禅院钟声响了起来,这禅院虽无佛像,却有大钟。大略佛是在心中的,不需具象亦可存在,而凡人总须得这钟赐与一声声的振聋发聩,好自我警省吧。
很多事情,都算不出来啊……
枫灵摇了点头:“不,梅花不经风雨自残落。”她躬身拾起一朵梅,还是白中透粉的色彩,刚落不久。她抬头,离本身比来的一棵树上还残着些许花朵。揽过一支残梅,悄悄嗅了嗅,婢女袭来。
这部分想用的配乐比较多……建议看的时候先听刘德华的《悟》
莫呼洛迦
枫灵知她酒醉难受,便没有把手抽开,唤了跑堂端盆凉水来,便是那跑堂看望的眼神中带了几分鄙陋,她也没有重视到。枫灵谨慎浸润了手帕,点在怜筝额头。
“施主请讲。”
戴了两年了,才发明那葫芦的底部是能够拧开的,内里应当曾经有过咒文。
田谦点头:“部属在禅院门口守了半个月,并未见公主出入,禅院下山只此一径,公主应在禅院内。”
两人气味不平,冷静看着相互,都不知该如何开口说第一句话。
一个老衲点了点头,也将目光放远,看向那在山颠吹笛的人。
“复苏不好,复苏不好,”怜筝伸出一根手指来,摆布闲逛着,“很不好,你一向复苏,但是,你一向在逃……漂亮伽复苏后,就不爱了……可我,如何复苏不过来……”说着,她头垂垂垂了下去,伏在了胳膊上。
如来以神通晓得阿难窘境,宣读了楞严咒,驱除魔念,将其唤醒。
莫呼洛迦莫呼洛迦揭谛摩诃
枫灵无法:“你好好歇息吧,我先出去了。”她侧身走过怜筝身边,欲开门出去,忽被怜筝擎住了胳膊。
佛香里模糊透着些许花香。
脑海中一片空缺,身材却似有逢迎之意,伸手勾住了怜筝的脖子。
并未见到怜筝。
玉皇顶上的影子闲逛几下,伸开双臂自山颠跃下,几个旋身减缓了力道落在一处和缓的山坡上,随后向山下急仓促地奔去。
漂亮伽言:我爱阿难眼,爱阿难鼻,爱阿难口,爱阿难声,爱阿难行步。
中年妇人捻着佛珠,自窗口看向玉皇顶上的那小我,口中念念有词,颂着《楞严咒》。好久,她回过甚,柔声问道:“这小我就是怜儿的驸马么?”
《青蛇》的歌,莫呼洛迦是蟒神,漂亮伽就是文中所说的淫女。
白云禅院青砖灰瓦并不夺目,若非远远便嗅获得的佛香味,真轻易叫人把这里当作一处隐士韬晦的别院。
枫灵讶然,听得那声音渐远,说话的人似是从帘幕后的傍门出去了。
佛家的若字另有‘惹’音:观安闲菩萨,行深般若(惹)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空便是色……
寺庙里传来鼓声,枫灵惊觉,太阳已经落山,暮色深沉了。院主留她用斋饭,她本想回绝,想起清儿醒儿来,便让她们入了禅院内堂用膳。
“呀,风把梅花吹落了。”清儿讶然道。
枫灵缓缓点头:“那位居士说的,非常在理……”
枫灵不语,绕过两个酒坛子,走至酒桌前,解了披风盖在怜筝身上,将她背起来,问过了目瞪口呆的跑堂后,把怜筝背到了客房,谨慎安排在床上。怜筝虽满脸通红,一身酒气,呼吸倒是平和,枫灵给她盖好被褥,怜筝嫌热,踢开了。枫灵感觉好笑,躬下身子,细心给她清算略为狼藉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