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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东倭海内应是百废待兴,还不是很承平,诸侯逐鹿,现在交战,能够拿下全部东倭列岛,实在是出战的最好机会,再也推迟不得了……”
枫灵看破了他的心机,欣喜笑道:“方才你应当都听到了,呵呵,濮大人,你如何看?我问的是北国东征的事情,不是北国东宫的事情。”
“真是天真,”玄衫嘲笑出声,清秀的面庞透出些许阴狠来,“当年李世民征高丽,不也是铩羽而归?”他话里还隐了另一层意义,枫灵天然听得出来:当年李建成是正统东宫,不也出了玄武门之变?
脑海中闪念纷繁,玄衫接过了枫灵的帖子,面上笑容不改:“欸,别这么说,驸马设席,贫道彻夜必然践约而至。”
枫灵诚心肠拱了拱手:“悟民有自知之明,若非国师这等股肱之臣推举,悟民是断不能在这个年纪拜相的——今晚悟民在府上设席,”她从怀袖中拿出了个帖子,递给国师,“聘请了几个同袍,若国师能够台端光临,舍间是实在会蓬荜生辉的。”
“其疾如风,其徐如林,侵掠如火,不动如山,难知如阴,动如雷霆……”他喃喃自语,风林火山是战术,又何尝不是在说杨悟民这小我?
濮历沐一时懵了,看着枫灵,脑筋里便搅起了浆糊,他坐了下去勉强压抑声气,咬牙切齿道:“多谢丞相挽救之恩,不知,下官可否告别了?”
席间除了杨圣端菜上菜外,再不见任何下人,杨圣亦不在二人跟前多露面,呈现一下便隐到一旁屏风前面的重重帷帐后去忙活泡茶去了。
玄衫头也不回。
枫灵侧过甚看着玄衫跨过门槛,她直起家来,大声喊道:“恭送国师!”
枫灵敛起锋芒,挺直腰背坐直,规复了一副恭谨模样——“悟民只是与国师会商这场战事罢了。”她双手搭在腿上,身子微倾,这委实是个逞强的行动。
二人又谈了一阵,枫灵叮嘱田谦谨慎将濮历沐送走,不要泄漏了行迹。
“我们是奉旨办事,太子下的令旨。”枫灵浅笑着盯着濮历沐,“奥妙敕造□□一百条,半月内造好,半月内训好一只□□队,”她顿了顿,“只服从于濮大人和太子的□□队。”
拔掉以后没有规复。。。。
枫灵笑问:“濮大人晓得我前次与扬州那小打小闹的交战是如何胜的么?”
“驸马伶牙俐齿的,好生会气人啊,”玄衫怒极反笑,笑声绵绵不断,“吃驸马府上的饭,还真是不轻易,多谢接待,贫道告别!”
枫灵笑而不语,翻开了下张图纸,濮历沐迷惑低头,顿时,目光就被紧紧吸附在了上面,逃脱不开了。
枫灵笑道:“嗯,这件事说完了,另有下一件事。”
而后各种,不尽不异,却都离不开一个“暗”字。
“濮大人历此番灾害,实在委曲,秘闻怎好就这么让你拜别,”杨丞相笑得再和蔼不过了,“来来来,请坐,这是都城里来福楼大厨万念寿的厨艺,固然有些冷了,不过味道还是不错的。”濮历沐本不想动,但田谦一拖他胳膊,他便晓得,不动不可。
玄衫愣了,方才那般倨傲,疏狂之气漫溢得仿佛是要突破这小小的厅堂,直奔东海,挥师东征;现在又是如此内敛,收了身形,降了声音,变更了神采。
枫灵笑道:“濮大人,不要忘了我也曾经是兵部尚书,兵部的运作,我很熟谙,你的两个兵部侍郎,与我还是熟悉的。”
濮历沐浑身一震:“你和太子,你们要做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