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灵与他告别,翻身上马,一起向城中奔去。
羽士暴露了高深莫测的神情,一字一句说道:“若你爱的那人,不是个男人?你,还爱他吗?”
酒保狠狠地踢了那羽士一脚,骂骂咧咧地说:“喝了那么多不给钱就罢了,还说没喝够!你当老子这里是粥铺吗?”
“如何?还没喝够?”惜琴平生最恨人家得寸进尺,现在觉得那老道还想得便宜,不由皱紧了眉头,转过来。
……
她点头点得太快,本身也不知,究竟是出自本心,还是出于负气。没有真正的实际摆在面前,统统胡想的决定,都是轻易做出的。
霸道,初见的怜筝也是一样的霸道率性。
不知不觉,月上傍晚,凄寒入骨,惜琴昂首看了看天气,自嘲一笑:“为何畴前没有过如此的魔怔?”
惜琴啼笑皆非地看着他的严厉模样,故意戏弄一下,就点了点头。
人生像行棋,却毕竟不是行棋。
骆华长长舒了口气,抚了抚胸口,才让表情平复。他揣摩着枫灵方才所言,恍然憬悟,讶然道:“驸马爷上任还不过半年,更是头次来此巡查火器,怎的对火器如此体味?”
“青衣门……”枫灵几次看了看那三个字,挑了挑纤细的眉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