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千叶只见糜灵边幅绝美,眼角眉梢无不精怪,又兼醉酒之下,糜灵神采潮红,嘴唇丰润,她又被陌千叶瞧得发毛,脸上还带着三分羞怯之意,更叫陌千叶喜好。陌千叶靠在她的身上,只觉地点之处,温香软玉,隔着衣服都能感到糜灵肤上的柔暖滑嫩,一时候,陌千叶不由得心神一荡,鬼使神差之下,便向糜灵脸上亲去。
陌千叶一听,勃然大怒,问道:“你去那儿干甚么?人界有甚么好玩的?不过都是些狼心狗行之辈,努颜婢膝之徒,大家勾心斗角,你一个少女单独去往人间,有多伤害你晓得吗?”
谁家有女初长成?
忽听陌千叶问道:“你这丫头不在我兄弟的阵中待着,跑来闲逛甚么?”
糜灵正自沉闷,忽觉一股大力袭来,不由自主便飞了出去,倒是给陌千叶揪住了脖领,把她扔到了床上。
陌千叶见她肩上伤口甚是可怖,深可见骨,那伤口固然已经结痂,但贰内心还是有些忸捏,说道:“疆场上厮杀,你争我夺这是常事,不谨慎伤了女人,实在抱愧。”
陌千叶一早醒来,只觉头痛难耐,他坐起家来,喝了口水。穿上衣服,正要出帐查抄战阵,转头一瞧,只见那不大不小的军床上,血迹斑斑,到处都是雨痕,陌千叶这才想起昨夜之事,忽觉不见了糜灵,出帐寻她却寻不见,陌千叶坐在地上,欣然若失。
陌千叶哼了一声,道:“你说不说?”
糜灵松了一口气,但内心不免有些失落。她一方面想逃到人界,另一方面又想让陌千叶亲手给她抓住,一时候迟疑不已,唉声感喟,不知何故。糜灵感觉饿了,便四周寻寻食品,幸亏她已走脱了疆场,到了田野,吃的倒也不算难找,她摘了几个野果子,正要充饥,却又闻马蹄声至,她赶快躲起来,放眼望去,倒是陌千叶一行人又奔了返来,明显是有告急军务。
糜灵心道:“本来夜寒轩是你弟弟!”她一个女人家,胡说八道惯了,这时正要开口扯谎,可所谓酒后吐真言,她却开口说道:“本女人筹算去人界玩玩。”
糜灵不睬他,闭上眼,一副要杀要剐悉听尊便的模样。
糜灵哼了一声,也不睬他。陌千叶冷哼一声,说道:“你既然晓得伤害却还要去,恐怕你不是去玩乐的,我料你狡计多端,必有诡计,你快说来!”
陌千叶挪开军床,只见那床下满满登登,尽是酒坛。糜灵两眼放光,谗涎恒流,抢过一坛便喝,饮了几大口,只觉肚中暖洋洋,热乎乎,热气散入四肢百骸当中,甚是舒坦。她喝得正停止,昂首一瞧,却见陌千叶正眼巴巴的盯着本身,一脸肉疼的模样,仿佛攒了多年的宝贝叫人家给盗了去,极其心疼。
糜灵只觉心中乱麻丛生,想做甚么却都做不来,愁肠百转,她望着陌千叶,叹了口气,喃喃道:“罢了!这或许就是命吧!”她不知此后该如何面对陌千叶,干脆不再去想,摇身一变,化作一小兵,走出帐去。
人界有五个都城,所谓的皇城,恰是中都,而这妖人两界的大门,就是人界东都的城门。糜灵离得近了,见大门外有妖把手,盘问极严。可糜灵却不怕他们,顿时使出灵力,纵身冲去,那些保卫大为警戒,纷繁拿起长矛抵抗,可这些乌合之众那里是糜灵的敌手?只见糜灵或抓或打,或点或掐,把一众保卫纷繁打晕,然后大摇大摆地走进了大门。
陌千叶心道:“本来你在算计我的酒!”这倒是好说了,陌千叶就怕她赖着不走,想一些希奇古怪的事情要他去办,莫非要他摘星星也要去吗?幸亏糜灵只馋他的酒,这倒是让陌千叶如释重负,说道:“好,你要喝多少就喝多少!”